不讓她回頭。
上官聽雨也沒多想,任憑來人抱著。
她抬起手,指著欄杆外綻放得異常美麗的紫羅蘭說道:“繪,還記得以前你說,紫羅蘭的花語是『請相信我』呢,真特別。”
她甜甜一笑,卻感到身後之人明顯一僵。
“繪,你不舒服?受傷了嗎?”她想回頭,無奈一隻大掌牢牢的握住她的後頸,不讓她如願。“怎麼了?繪……繪……”她愈來愈覺得不太對勁。
庭院中一直吹送的晚風突然轉弱,她往空氣中微微一嗅。
有股淡淡的古龍水味,但這不是她為繪所調製的香味。
“你是誰?”上官聽雨低喝,但身子仍被他箝制在懷中。
“你說呢?”低嗄的聲音隱含著狂怒,他仍是沒讓她轉過頭,但她卻已經想起這個聲音。
洸?!
還來不及反應,擱在她後頸的手指一捏合,她隨即失去意識,癱軟的身子如預期跌入身後之人懷中。
日原洸抱起上官聽雨爬上欄杆,躍下約有一層樓高的陽臺,在不小的庭院中,他俐落的躲過幾個紫外線監視器和自動雷射槍後,迅速的離開宴會場地。
“獵物叼餌跑了?”從陽臺簾幕後走出來的舞風問著同樣和她看完整場戲碼的東季繪。
“這就是我要的。”東季繪挑眉,洋洋得意。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滴滴都沒出錯。
“你確定嗎?”她可沒那麼有把握,心底著實不放心聽雨的處境。
“娃娃是要吃上一點苦的……”他攬住舞風安撫道,“但是放心,有遊雲跟著呢,不會讓她丟了小命的。”
“再說,他欺負我們娃娃多少,我們會有機會要回來的。”他高深莫測的補充。
舞風斜睨他,“你現在的樣子真像只千年老狐狸。”
“別告訴我,你自詡為小白兔。”他一臉不相信。
“小白兔已經被你掛到勾子上,剛被獵物叼走了。”舞風說著,自己也笑了出來。
完了,她這樣不曉得會不會很沒良心?不管了,反正天大的事都有繪老爹扛著,到時候聽雨娃娃發脾氣,也有他當擋箭牌咩……
反正一切都是繪玩出來的,她跟遊雲大哥只是聽命行事,都是無辜的……舞風賊賊的想,心中已經擬出一套推卸責任的完美說辭。
第五章
上官聽雨在床上醒了過來,眼前是全然的黑暗、無聲,讓她搞不清楚身在何處?
幾陣刺眼的閃光之後,一片光明充斥整個室內。
她忍不住眯起眼,想用乎臂遮去對她來說還不能適應的光線,才發現兩隻手腕早被牢牢縛在床頭。
這是怎麼回事?!
她努力在腦海中回想著,在宴會……在陽臺……盛開的紫羅蘭……
啊!是他……怎麼可能?
“你醒了。”一個熟悉的嗓音打斷她心中的震驚。
日原洸站在床頭,垂眼看她,陰騖的面容教人膽戰心驚。
“怎麼?發現我不是你的情夫,沒讓你驚訝?”他冷諷的口吻教上官聽雨皺起眉頭。
“為什麼?”沒有驚恐、沒有怨懟,她冷靜的詢問為何自宴會中擄走她?
可是日原洸沒理會她,逕自撫上她胸前和服上美麗的刺繡。“他送的?”
“誰?”
“送這套衣服的,是他?”他唇角逸出一抹笑,俯下身,捉住她的衣領便用力一扯,暗紅色的和服敞了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和服之下,無著任何貼身衣物。
發現這項事實,日原洸沒停下手,反倒是動作更帶憤怒的一心要剝除她身上這些“情夫”賞賜她的衣物。
她沒穿貼身衣物,是為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