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解釋,一是這裡住著很強大的妖怪,所以普通的妖物不敢靠近;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裡被人下了很厲害的封印,妖怪進不來。”
“你這麼一說,好像的確如此……”真的,這地方異乎尋常的乾淨。作為一棟早已經廢棄多年,潮溼陰暗的辦公樓,這兒應該是妖怪們聚集的樂園才對啊!
在她四處檢視的時候,白初一似有所動,慢慢的走到沙發前,手指輕輕的撫著靠背,眼中彷彿有一簇幽火跳動,越來越亮,到了最後幾乎要燃燒起來。他不禁自語道:“……不會錯的,這是斜齒蘭的香味……”
“你說什麼?”
“馬荊棘,你過來一下。”他突然出聲喚她,等她走到沙發前,突然抓著她的手臂,猝不及防的將她用力摁倒。他用另一隻擋在她的後腦上,因此她摔下去的時候並沒有因為撞到扶手而感覺疼痛,只是鼻子裡聞到一股淡淡的灰塵黴味兒。
他到底要幹什麼,不會事先說一聲嗎?她差點就本能反應一腳踢過去了!可是還沒來得及抱怨,視線就被他隨之俯下的身體填滿。擋在她腦袋後面的手掌收回來撐住靠背,另一隻手從她的手臂移到肩膀,於是——那真是一個十分親密的姿勢,她躺在沙發上,而他幾乎是壓在她的身上。兩人座的沙發其實很窄很小,她簡直就要暈過去了。
“馬荊棘,請你幫我一個忙。”他在她耳邊低低說道,“這種生物輕易不會出現,除非是在特定的環境下。你還記得你夢境中見過的那些場景嗎?”
她的耳朵很癢,神智被他溫熱的帶著沐浴露香味的氣息攪得很崩潰,幸好腦子還好使,或者說,她本來調查的方向就是這個——那些紛亂的畫面都有一個共同之處——“你是說……到這裡來的都是情侶?”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又說了一聲“對不起”。大概這樣子的親密對他來說也十分不自在。他略微挪了挪身體,聲音有些緊張:“……有沒有壓到你?”
呃……這個問題真是複雜的叫人難以回答啊……
可他沒有等到她回答,便很快從尷尬中恢復了警醒的狀態,輕聲道:“等一下不管看到什麼都裝作沒看到的樣子……或者你可以閉上眼睛。”
這句話說完,他往一邊側過頭,在相距大約二十公分的地方,朝她唇上吻去。
馬荊棘的腦子嗡的一聲開始運作混亂。她亂七八糟的想著,之所以認為他是要吻她而不是做別的,是因為按照這個動作的趨勢來說除了碰到她的嘴唇之外沒有別的結果了……老天她是不是應該矜持一點的?可是他都說了這是假裝的……又可是,就算是假裝也不用假戲真做到這樣的地步吧……再可是,她為什麼不想拒絕?她居然很期待……她沒救了……
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到自己呆若木雞的慘狀,一咬牙,飛快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他並沒有像預期一樣碰觸到她的嘴唇。她才閉上眼睛,就感覺到微涼的手指壓在她的唇上,他的氣息在手掌的另一端停留了片刻,嘴唇擦過了她的臉頰,停在她頸邊的長髮裡。
問題——隔著手掌的接觸算不算親吻?應該不算吧……充其量不過是不小心親到了臉……她鬆了口氣,卻又有些失望,心如鼓擂,忍不住偷偷的睜開眼睛,眼角卻瞥到一襲白裙,正靜靜的站在沙發的另一頭。
從白衣女子站著的方向看過來,毫無疑問他是在吻她的——馬荊棘突然想起白初一剛剛才說過的話:“等一下不管看到什麼都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她迅速的把視線收回來,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只好停留在他鬢邊短短的頭髮上,髮絲很軟,耳廓的形狀優美,只是耳垂不大,看起來是個福薄的人呢!不過面板倒是意外的很好……她猶豫了片刻,伸出兩隻手悄悄的攀上他的後背,感覺到他的不知所措和抗拒,忍不住有種惡作劇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