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著回到單人房裡。
她瞅著個眼睛,往著床裡一躺下去,覺得不對勁,立時那股子醺醺然就跟著消失個沒影兒的,從床裡給跳開來,大瞪著眼睛,看著床裡衝著她眨著眼睛的男人,讓酒意給醺紅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相間。
“你、你……”她的話一下子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斷在嘴裡。
“我?我什麼?”那男人到是不介意,下得床來,光著個身子的,也不管是不是有礙觀瞻的,頂著個厚臉皮,挺著個他家的重型武器,就到她的面前,拿手摸著她的臉,側頭親向她的臉,“鴦鴦,你說,怎麼就,你怎麼就來到我的地盤了?”
057受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想眯一會兒的,結果一眯,就是大早上了——哎哎呀 這個不要臉的妖孽!
灰妹兩手抹著自個兒的臉,覺得那臉就跟著燒起來一樣,還真想一口唾沫啐到他臉上去,讓他個沒臉的!
她沒有那麼做,到是用著嫌棄的目光瞅著他的身子,沒個遮擋的,都露在她眼裡,她就算是不想長針眼,也架不住人家這麼大方的。
不是不知道這是他的地盤,她哪裡能不曉得,張思潔如今那是星辰飯店不住的,隱隱有著些老闆娘的派頭,可這個男人,不在張思潔那裡享受著軟玉溫香,跑她這裡幹嘛?
“張思潔在哪裡,我自然在哪裡,人在上頭的總統套房裡頭,你恐怕是摸錯了房間吧?”她那眸光兒從他身上掠過,還有意無意地掠過他那裡,已經是有些個揚頭的意味兒,尤其是她那眸光往一掠過去,更是覺得有些激動的樣子。
她立即收回個視線的,偏過臉去,那臉更紅了,這叫發自真心的,還真就不是她能控制的,老實說,但凡人見著一個人光(溜)溜地站在自個兒面前,能把人當成個還穿著衣服的,真有些難度!
臉紅,說明她還是個正常的!
方正大大方方,要說他大大方方的,還真就是辱沒了大大方方這四個字,也不是厚臉皮的,他哪裡是有臉的,壓根兒子不要臉的,深更半夜,脫個光,佔著人家的房間,美其名曰為等著佳人,這叫做不要臉!
“得,抹什麼的,敢情當我毒藥呢?”他扯開一抹子惡劣的笑,露在她面前,又想湊近她,奪得一抹子香。
他就離她很近,近得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傳過來的一股子啥的,好象叫做壓力的東西,讓著灰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那氣勢便有些弱。
“你別過來,你應該去樓上!”她提醒著他。
一見著她後退,他到是笑得挺歡,那漂亮的狹長丹鳳眼便是微微眯起來,透著誘惑的意味兒,就跟著那狐狸一樣一樣的,美麗是美麗,可美麗後頭那藏著的淬了毒的心,任何不要想著輕易靠近,一靠近,便就是四個字:萬劫不復!
“樓上,我去樓上做啥子?”他問得很無辜,像是聽不懂她在說些個什麼。
那個無辜勁兒,好象還能拉扯出幾分受傷的樣兒,瞅著她,好象他一片心意給她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給辜負了似的,就瞅著她,“你說,鴦鴦,你怎麼能把我推給別人,那上頭的人,你也好意思叫我去碰她?”
話裡話外說的,無非是指責著她的不關心還有不在乎,還有著對張思潔的不屑一顧。
她蛋疼了,呃,是叫沒蛋也疼,她是胸悶,跟這麼個人講話,還真就是扯不清的,扯得清才是怪事兒一樁,她一轉身,但要往著門那邊走過去。
“你要是今兒個敢開門出去,我也敢光著身子出去,到時看看,別人會怎麼說?”他下狠話了,可是臉上還是帶著笑意的,就是打定著主意不讓她出門。
她那個臉色呀,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腳步自是停下了,這人言可畏什麼的,她還真就是沒能像他這樣沒有顧忌的,他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