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單身漢一個,她若是單身的,那麼現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大不了,當成個風(流)韻事一回!
可現在還真就是不能,從她的房裡出來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這男人還不是別人,還是方正,她能想象著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見過無恥的,還真就沒見你這麼無恥的!”
她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雙眼裡都要冒火了!
他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得意的樣子,要是讓別人瞅見了,還真是抹不開視線的,這便是長得好看的緣故,長得好看,那一笑一動之間,都是吸引著人眼球,誰都不樂意捨得這麼個人去。
“我這也算是無恥?”他摸著自個兒下巴,將她全身從頭到腳都給好好地瞅上一遍的,嘴裡還弄個“嘖嘖”有聲的,“我真看不出來,跟著許慎在陳法那裡都能翻雲覆雨的人,能比我好到哪裡去?”
這話刺得灰妹心疼,不止是心頭,全身兒都讓他的話給刺得生疼,心裡頭的那股火怎麼也是壓不住的,先頭,她還是按捺著性子,現下,真是暴躁了,索性著揚起手,一個巴掌就是衝著他過去的。
“你這個混蛋!”
他不躲,就讓她打,那記巴掌硬生生地落在他的臉上,白皙的臉,一下子暈紅著半邊,有些個殘陽如血的感覺,他瞅著她,眸光如炬,“我就是個混蛋,這話我到是還挺愛聽的。”話說得很慢,他神色裡的幾分得意一直沒有散去,“鴦鴦,我這個混蛋能給你的更多!”
她到是真不屑聽他的話了,什麼叫做他能她的更多?她還需要著什麼東西?
“你想給的,我不要。”她用雙臂抱著自個兒,想找一些支撐似的,竭力地想讓自己的心安穩著下來,不想有一絲的波動,“我真不要,方正,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也是不要的!”
她壓根兒不想聽他想給什麼,就不願意聽。
不聽最好,聽了,也許,心裡頭起那麼個念想,人大抵都是這樣子的,有些個不能自控的,她還沒有覺得自己能抵擋著一切誘惑的自制力,所以最好還是不聽不想不見。
方正的眼裡憑添著一絲難見的厲色,又似著做出著一副捧似受傷狀,“真叫人傷心的!”他還發出感慨,往前一邁,就站定在她的面前,將她的身影擋了個十足十,“鴦鴦,你真個叫我傷心的!
她真不明白男人了,尤其是這個男人,別個男人她自認還是搞懂一點兒的,許慎嘛,不就是為著他家那個許嬌兒出頭的,厲聲,只是看著她現在幸福的嫁給別人不甘罷了,可這個方正,她真個是摸不清了。
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人來的,按她來看,男人心,更比著海底針還細,細得讓她都弄不明白了,呃,她在想,也許她從來就鬧不明白男人這麼一種生物,前頭還能對她冷眼相待的人,現在就成這樣子。
“你會真傷心?”她狐疑地看著他,覺得這世上還能有比這個更荒謬的事兒嗎?“方正,你有時候說的假話,都有讓人當成真的,可惜我不能!”
面對著那麼張臉,誰都會願意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都是真的,就是張思潔也是,下意識地就相信了,自以為她自個風情獨具的,能抓著人!
可真不是,他不是那種人,他是那種看上去很美麗,內裡不知道是什麼爛渣渣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她是這麼認定的。
方正搖搖頭,那眼神一個變的,變的能溺死人,那裡頭的深意真能溺死人的,一汪汪的,衝著她過去,像不要錢似的,“鴦鴦呀,這是你自己弄的,按著你以前那個鬼樣子,我到是不看你一眼。”
她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來的,最後只能是哭笑不得的,迴避著他幾乎要把她給都溺死的視線,半歪著腦袋,就是沒看他,“合著我得謝謝你對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