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我就一忽悠。”這是我踏入江湖以來,難得對美女講的一次真話。
何青道:“先生過謙了,家華有李鷹,有先生,一定生意興隆。還有,先生請您對小楚說,何青不是有意要搶八十八號,只是我在天上人間就是這個號碼,何青念舊而已,得罪的地方還要原諒。”
我道:“原諒,原諒,一定原諒。”講完後,我就後悔了,我又有什麼資格代替楚妖精原諒,何青又有什麼做錯的地方,還有何青怎麼知道我和楚妖精有關係。
我知道自己腦子很亂,趕忙穩住心神,轉移話題道:“北京的天上人間,如雷貫耳了,聽說那裡玩一次要幾萬塊錢,關係直通中南海,你再那裡工作過,是不是真的?”
何青笑道:“以訛傳訛了,貴是真的,有關係也是真的,但沒有那麼誇張。我就是天上人間的四大花旦之一,我出去應酬一次也就五千元罷了,當然有個別喜歡燒錢的,給幾萬我也沒意見,不說這個了,天上人間也已經垮了,當年武陵少年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現在是同為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了。”
我心道,這蒙古女子漢學功底不賴啊,學什麼出身的:“姑娘過謙了,現如今天上人間被查封,不知天子城裡還有沒有老大?”
何青道:“八路公館,還有一個山莊。。。。。。。先生不知道也罷。”
我道:“那何小姐為何只身嶺南,以您的素質,管他是八路公館,還是國民公館,應該是非常受歡迎的啊?”
何青道:“何青在北京讀書四年,受夠了北京的風沙,尤其是那風沙是從我家裡科爾沁刮來的,我就更難過了,我心中的科爾沁,永遠是我小時候的科爾沁,漫地大草原,雲彩與羊群一色,天和地青青相接。後來啊,我家門前的科爾沁,一片黃沙,我傷心了,就躲,以為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沙裡,就不會難過了。於是躲到北京讀大學,還是躲不過故鄉的沙,我就一怒之下來嶺南了,總算中國夠大,一時半會還不會被黃沙滅了國。剛才我彈的曲子就是我最喜歡的:曾經的漁舟唱晚,只留下幾條河痕。昨日的百草牛羊,眼下的萬里黃沙。何青在江湖遊走,賺的錢大多就是為了治沙,先生相信嗎?”
我點點頭,心裡覺得很彆扭,治沙?囡囡入這行原因千奇百怪,但大多不脫窮懶貪被騙被逼幾種而已,為治沙而入青樓,別緻得過分了吧。我望了她一眼,長得好純應該不會騙人,但張無忌的媽媽早就教導過我們,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我得小心了。
我笑道:“何青你是在北京哪個學校畢業的?”問完我就後悔了,楚妖精都不講,何青估計也不會講,畢竟這一行。。。。。。。沒必要將師門再說出來了。
何青笑道:“我那學校是北京四大名校之一,先生猜猜?”
我驚道:“清北人師?”
何青點頭。
清華不可能,那地方只產恐龍,北大可能性也不大,未名湖的女子太多光環了,好嫁;人大氣質像黨校,應該薰陶不出這麼靈性的女子。我道:“學高為師,身正為範,何小姐難道是北師大的?”
何青大大方方地笑道:“江先生不愧是心理諮詢師,一猜就猜到可能性最大的了。不過何青本身是怪物,不怪先生猜錯。”
何青一點也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笑道“我是清華的,清華哲學系零三級。”
我硬吞了口口水,從小就嚮往青蛙大學,今天終於見到了一隻活的青蛙,居然長得像天鵝,還是學哲學的,如果何青沒有撒謊,那此人智商與外貌都達到的層次,還叫別人活嗎?
我還在發怔,何青笑道:“先生,可以把我的手鬆開了嗎?”
我才發現我握著她的手,這麼長時間,居然一直抓得緊緊的,比抓錢還緊。我趕忙鬆開,她若無其事的抽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