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紅的手。
我說:“對不起,忘記了。”
何青低著頭,露出長長的粉頸,半晌後紅著臉望著我道:“下面。。。。。。。。”那眸子秋波盪漾。
“下面?”下面去幹什麼,我心裡也在盪漾。
她紅著臉,用只有我能聽見的小聲溫柔道:“下面。。。。。。。”我一陣緊張,難道她下面她想讓我單獨指導她業務嗎?我願意啊,我一定盡我生平所學,好好培養她。
何青道:“下面。。。。。。。”她居然用手指指著我腹下。
我的親孃耶,我還真有些緊張,我只覺得天地溫柔,不枉此生,江磊,加油,太陽她個科爾沁草原的星光,為八百年前南宋釣魚城的將士報仇,我憤青的想。
我像處男一樣紅著臉激動道:“我在培訓室的房間是。。。。。。。。”
何青打斷道:“江先生,你下面拉鍊沒關。”
晚上,樓下聲色犬馬,男人天堂。我還在像吸毒一樣回想著何青,宛若自己飄在空中。突然收到楊二兵的電話。
楊二兵道:“柳大波說她沒有出軌,罵我又沒本事又多疑,不像個男人。”
我道:“也許是真的呢?你不能單憑這老婆做愛時叫別人名字,就認定自己的老婆出軌,這個證據本身就不充分。”
楊二兵道:“你他媽的是不是也是湘大讀法律的,我老婆也這麼說,還追問我去東莞幹什麼了?”
我道:“你怎麼回答?”
楊二兵道:“我去東莞看看有沒有和尚廟,準備出家為僧。”
我雷道:“這個。。。。。。。牽強了點吧?出家你跑這麼遠幹嗎。。。。。。。再說,有來東莞出家的嗎?”
楊二兵道:“反正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兩者也差不多,況且她也沒有我去東莞不是想出家的證據啊。我也想通了,不和她計較了,生活就是這樣的:聾子聽到啞巴說瞎子看到鬼。”
我道:“你怎麼變得這麼滄桑了,不像我們中文系那個純情美少年啊。”
楊二兵道:“得了吧,奔三了,我還想玩清純但玩得過來嗎?嗯,我想問你一個事?”
我道:“你欠我的錢慢點還沒關係。”
楊二兵道:“我有說還你錢嗎?我還沒有決定還不還你呢?我是想問你,上次,就是上次我沒有帶套,會不會染上艾滋啊?”
我笑道:“怎麼,恐艾了?”
楊二兵道:“就是被你那狗屁兄弟張小盛嚇的,弄得我回來查了好多資料,本來還不怕,越查越怕,狗日的艾滋中國都有八十四萬了,我這也算高危吧?”
我說:“當然算,你不算誰算?”
楊二兵沉默了,道:“那我不會得吧?你一定要說不會。”
我笑了:“呵呵,那你還問我幹嗎?”
楊二兵道:“媽的,老子倒是無所謂,就是我爸媽,沒有享過我一天福,要是我二十七八歲就走了,還是這種病走的,叫我爸媽怎麼見人啊?”
我漫不經心道:“那你查查唄。”
楊二兵道:“沒用,這病潛伏期長,我都快神經了,每過幾個小時就把自己的小弟弟掏出來瞧瞧,看有沒有異常。還有,我也不敢去抽血檢查,我這兩天都去醫院了,每次都害怕查出什麼問題來,又轉身走了。”
我道:“你不是疑病神經症吧,這病可厲害,大多數心理醫生都沒轍,我勸你如果怕得厲害,還是去抽血檢查一下。”
楊二兵道哦,就掛了電話。
過了兩個小時,楊二兵又來電話了:“江磊,你說我不會得艾滋吧?”
我說:“你抽個血不就完了嗎?我又不是防疫站的。”
楊二兵道:“我走到醫院門口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