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局老闆接連嘆氣,又不敢在主神大人面前造次。
“期限已到,若是這次輸了,我願賭服輸。”快穿局主神不以為意,語氣很淡。
“可是……”老闆試圖再掙扎一下,上次他替主神大人背了黑鍋,被徐寶兒揪了耳朵。
這次主神大人該不會又推他去背黑鍋吧?夭壽了,他的命也是命啊。
徐寶兒,他得罪的起。那位大人,他壓根得罪不起。
“釋出指令,立刻送走徐寶兒。在孩子生下來之前,不許鬱伯言見到她。”
“主神大人,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快穿局老闆眼睛一閉,心臟直抽抽。任務都快要結束了,還整這麼一出,那位大人很記仇的。
“反正輸了,大家都要死,不如玩得大一點。”
快穿局老闆聽到這話,原本短胖的身材瞬間被拉直,眼睛瞪得像銅鈴。
啊,死?他不想死。
大人,別說得那麼嚴重,他害怕。
“當然你不聽我命令,現在就得死。”主神大人陰惻惻掃了老闆一眼,唇角的笑意斂了下去。
老闆嚥了咽口水,“小人馬上就去釋出命令。”
小胖腿撲騰了兩下,胖老闆擺著手,迅速消失了。
他還想苟且偷生一陣。
主神大人身穿白金色神袍,寬大的帽簷遮住了他的臉,僅露出下頜,視線落在傳輸畫面上。
終於要收網了,他等這一天好久了。
要是賭局輸了,先殺徐寶兒。
再殺徐墩墩。
這就是她們讓他輸了的代價。
別墅內,鬱伯言醒了。
他一醒過來,下意識摸了一下手腕。還好,表還在。
那個傢伙沒有毀掉手錶。
在遇見徐寶兒之前,兩個人格一直保持默契的平衡,直到徐寶兒的出現打破了一切。
鬱伯言有些頭疼地望向桌子,果然第二人格又給他留了信。
靜坐了一會兒,鬱伯言伸手拿起桌上的信,開啟了摺疊的信紙。
[愛人者愚。]
呵,第二人格罵人笨蛋也這麼文藝。
鬱伯言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繼續看了下去。
[我昨天看到她和鬱伯謙跳舞了,兩人很登對。]
[你好像見不得光……]
對於鬱伯言來說,第二人格是他隱藏的一面,他太懂如何傷人了。
鬱伯言將手中的信紙揉成團,扔向垃圾桶,沉默了許久,喉結淺淺滑動,眼尾猩紅。
心裡反覆念著那句,你好像見不得光。
鬱伯言突然站起身,到處翻找手機,其實手機就在枕頭旁。忙碌了一陣之後,他看到了手機,卻沒有伸手去拿。
他凝望著手機,像是等待判決的死刑犯。
許久,鬱伯言開啟了手機,所幸他看到了來自徐寶兒的簡訊。
[男朋友,明天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可以小小期待一下。]
驚喜?
鬱伯言不喜歡驚喜,他喜歡平淡的生活,不喜歡意外。
思索片刻,鬱伯言撥打了徐寶兒的電話。他有很多話想要說,卻又不敢說出口。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嘟嘟……]
驚喜?驚嚇。
鬱伯言頓感不妙,他打了個電話給徐父,手都在顫抖。
“伯言呀,我正在開會,你找伯父有什麼事嗎?”
“徐伯父,實在不好意思,我撥錯了電話。”
“哦,那下次有空再聊。”
徐父的聲音很愉悅,聽的鬱伯言提心吊膽。理智回籠的那一刻,他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