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要等得,夫人生日老爺要記得,夫人打罵老爺要忍得,夫人花錢老爺要捨得。這就是三從四德。”
“什麼?”
劉大家大概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新奇的說法,不覺睜大一雙眼睛,匪夷所思看著我,在目瞪口呆之中,她手中的《內訓》不禁就掉到地上,“叭”的響起了一陣沉悶的砸地聲。
所有的人都瞪了我看。
周圍在一瞬那,悄然無聲。
我莫明其妙,好不尷尬地看了看四周:“我,我說得不對嗎?”
孟玉樓小聲地提醒我:“姐姐,三從四德應該是——三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是指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啊是。我一拍腦袋,馬上知錯就改,陪著笑臉說:“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劉大家,真不好意思,剛才我說錯了。我剛才說的那些,是男人的三從四德,不是女人的三從四德。對不起,對不起,我混亂了。”
第7卷 第254章:淑妃,肯定又是你搗鬼(3)
“男人的三從四德?”劉大家再一次目瞪口呆。
我眨眨眼睛,不明白:“劉大家,我,我說錯了嗎?我剛才說的那些,真的是男人要遵守的三從四德。女人有三從四德,嘿嘿,男人也有三從四德,對不起?這叫做男女都有份,互不虧欠。”
周圍還是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朝了我看。
估計傻掉的不單單是劉大家,還是眾人。
過了一會兒,劉大家咳嗽了一聲,不管我說錯了,還是對了,她也沒那個膽子責罵我。因此,劉大家苦笑了一下:“淑妃娘娘的話太深奧,妾身才疏學淺,無法理解。妾身給大夥兒讀一段書吧。”
她從地上拾起那本《內訓》,翻開,用了平穩的聲音,流暢地讀了起來:“貞靜幽閒,端莊誠一,女子之德性也。孝敬仁明,慈和柔順,徳性備矣。夫徳性原於所稟而化成於習,匪由外至,實本於身……”
我不喜歡古代的這些書,枯燥乏味,悶得要死。
這劉大家,不是讓我們讀《內訓》,就是讀《孝經》,或是《論語》,《左傳》,諸如此類的不知所云的變態書,偶爾劉大家心血來潮了,還讓我們作詩,寫毛筆字。
我除了怕作詩外,還怕寫毛筆字。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新時候,毛筆快要絕跡了。特別是像了我那樣的所謂的新新新人類,對毛筆這種老古董,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誰還那麼笨呀,好好的水性筆圓珠筆不用,用那麻煩得要死的毛筆?
不過在古代,沒得挑選,人家還沒有發明水性筆圓珠筆,只能用毛筆了,墨汁還是用硯臺磨的麻煩得不能再麻煩的那種。
我每次寫毛筆字,總是很狼狽。
我不會抓毛筆,一會兒橫著拿,一會兒又豎著拿,一會兒又直著拿,那軟綿綿的毛畫出來的字,像了畢加索的畫,抽像得很。點就像是一個大墨團,一豎則像了根細木棍,一橫彎彎曲曲成了蛇,一捺變成了大掃把。
春梅在旁邊給我磨墨。我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把兩首詩寫完。
第7卷 第255章:淑妃,肯定又是你搗鬼(4)
春梅拿了詩,恭恭敬敬地交到劉大家的手中。
劉大家盯著我寫上去的詩,那一雙本來不算大又是單眼皮的眼睛,再次瞪得圓圓的,皺著眉頭左看右看好半天后,便抖了抖手中的紙,終於忍不住問:“淑妃娘娘,你寫的是什麼?”
我說:“詩啊,剛才劉大家不是吩咐說,要每個人寫一首五言詩,還寫一首七言詩嗎?嘿嘿,這是我寫的五言詩和七言詩。”
劉大家瞧著我寫的那些字,很是頭疼,她說:“淑妃娘娘,怎麼你寫的字,都是缺筆少畫的?”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