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寫的是簡體字——就是簡化了的字型。劉大家,難道你沒有發覺麼,你們寫的那些繁體字,筆畫是不是太多了?寫一個字也要寫好長時間,既浪費時間又浪費墨汁,看起來又費力。看看我寫的簡體字,多清爽,多容易辨認,對嗎?”
劉大家這個很有學問的才女不明白:“簡體字?”
“對啊,我寫的這些就是簡體字。”因為我不會寫繁體字嘛,只能寫簡體字了,為了得到劉大家的認可,我努力地遊說她:“劉大家,你們也應該改革改革了,老是用繁體字,勞民又傷財,幹嘛不學學我,也用簡體字呢?”
劉大家瞪目:“字是老祖宗發明留傳下來的,怎麼能夠隨便改?”
我不以為然:“老祖宗最早發明的字好像是甲骨文,就是刻在龜甲獸骨上的文字,你們現在用的繁體字,不就是從那些文字演化而成的嘛?而我用的簡體字,則是由繁體字演化而成的。”
劉大家張大嘴巴,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最後,劉大家放棄了和我爭辯,她說:“妾身懂的東西有限,對文字是如何演化也不清楚。妾身不才,看不懂淑妃娘娘的簡體字,還請淑妃娘娘把詩念出來,給大夥兒聽聽。”
我說:“行。”我搖頭晃腦,聲情並茂的,先念了一首五言詩:“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
我又再念另外一首七言詩:“劉備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放屁聲,總人皆說不是我,為何雲長面通紅。”
第7卷 第256章:淑妃,肯定又是你搗鬼(5)
其實,我一個念英文系的人,哪有這麼高深的中文水平,會作那勞什子的詩?特別是那些古詩,什麼平平仄仄,仄仄平平的,就搞得我頭昏腦脹,兩眼昏花。以前我在二十一世紀,我最怕寫作文了,不是離題,就是狗屁不通,拿起筆來,頭腦永遠是空白一片。
這兩首詩,是以前在學校裡,不知道是哪位同學吃飽飯撐著沒事做,便無聊的拿古詩詞來惡搞的,特搞笑。
劉大家這個古代大才女,估計沒聽過這樣另類的詩。
她又再瞪著我,又再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眾人你看我,我望你,一種壓抑的偷偷的竊笑聲,頓時四起。後來不知是誰,先發出“哈”的一聲大笑,於是這笑便引發成了鬨堂大笑。眾人再也忍不住,膽大的笑了個東歪西倒,膽子小的伏在桌子上捂了臉孔笑得抬不起頭來,笑聲最大的是孫雪娥,她丫笑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劉大家無奈地看著眾人,她說:“靜一靜!靜一靜!不要喧鬧。”
但滿屋子的笑聲,一時三刻的,還是無法停下來。
孟玉樓也抿了嘴,輕輕地笑:“姐姐作的詩,還真真有趣。”
我紅了臉:“本來我就不會作詩嘛,就胡扯啦。”
孟玉樓說:“這兩首詩胡扯得有趣,對仗工整,通俗易懂。”
眾人正在笑得不可開交,亂成一團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傳來一股威嚴的聲音,就像焦雷般的在眾人耳邊炸開來:“課堂上喧鬧成這個樣子,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