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我來了興趣。
武大郎說:“別費話!快換衣服,到時候你不就知道啦?”
“哦。”我說。
我穿上了那套米白色的男裝衣服,還有粉色小朝靴。武大郎瞧瞧我,很是滿意,“到底是小美女,挺俊秀的。”他說。然後,武大郎便帶著我,坐了馬車,出了宮。這次武大郎沒要春梅跟前去,跟在後面的,只是四個便裝侍衛。
馬車很快到了鬧市區,又再行駛了好一會兒,到了一家叫“百花苑”的酒樓。下了馬車後,有一箇中年男子迎了上來,又是點頭哈腰,又是陪著笑臉,然後把武大郎和我帶上了三樓,到了一個坐南向北,有著一個大視窗的小包房。四個便裝侍衛也跟了上樓,他們沒有走小包房,只肅嚴地站在門口。
那個包房的視窗很大,坐在桌子旁邊,放眼望去,下面的風景盡收在眼內。
小二捧上了茶,還有各式糕點,新鮮水果。
我吃著水果,一邊往視窗外看過去。此時天氣很好,普天是爛漫的陽光。街上的行人也多,那些行人大多數都是男子,來來往往的,甚至三五成群一堆,說著些什麼,每個人都神情興奮,有些人還伸長脖子,像在等候著什麼,一副翹首以待的神態。
第16卷 第473章:坐木驢遊街示眾(3)
奇怪的是,這個時候大街頭的小販卻不多,沒了往日那些叫賣麼喝聲,甚至連平日裡那些隨處可見的耍雜技都不見了。
我問武大郎:“皇上讓臣妾來看些什麼?”
武大郎微笑:“一會兒你不就知道啦?”
我忍不住:“皇上就不能透露一點點給臣妾知道?”
武大郎搖頭:“還是那心急脾性。”
我說:“沒辦法,天生的。”
武大郎說:“都說環境造人,但這話落到你身上就行不通,你的性格和脾性,估計你無論到哪個地方,或長了多少歲數,經歷多少事,估計還是改不了。”
正說著,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陣敲著破舊的鑼鼓聲,街上行人都停下腳步,漸漸圍攏過來,神情興奮,有衙役和兵丁跑過來維持秩序,那些行人自動的站在兩邊,中間讓出一條道來。
我睜大眼睛,他們看些什麼?
破舊的鑼鼓聲愈來愈近,終於,我看到一個不穿衣服,渾身光溜溜的女子,被綁在一輛平板車上。那車,是用一種簡單的木驢原型,一面圓長型的木板,下面安裝有四條支撐的驢腿或滾輪,如同一張普通的條凳。所不同之處,是其表面並不平坦,而呈現一定的弧度,類似驢背的形狀;另外於長木板正中間,安裝一根約二寸粗、一尺餘長的圓木橛子向上直豎,象徵驢球。
那不穿衣服渾身光溜溜的女子,身體仰躺著,一頭烏黑的長頭髮盤在頭上綰成大圓髻的樣式,她的頸部,胸部,腰部,附近各攬上一道繩子,兩隻膝彎則捆綁在身體前方左右的兩根矮木橛上。
最變態,最殘酷,最令人噁心的是,她身體的那個女人最隱蔽的地方,此刻卻完全清晰的暴露在眾人面前。更變態,更殘酷,更令人噁心的是,驢背上有一粗一細的兩根圓形木杵,隨著木驢的推動,迴圈著,有規律地一挺一挺的直往她那個隱蔽的地方,細的木杵插進“菊花”,粗的木杵插進“那個地方”。
為了增強儆尤效果,兩根圓形木杵上都漆上橫條紋,使那些“進進出出”的情形,可以讓圍觀的人看得清楚。
第16卷 第474章:坐木驢遊街示眾(4)
每隔一段時間,旁邊的一個衙役,拿了一條鞭子,抽打一下那女人的後背,於是那女人就喊:“淫婦王婆,因造謠惑眾,造謠生事,於此木驢遊街示眾,警示眾人,莫如妾身之下場!”
王婆,她是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