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牛的目光落在了周婉兒身上,笑眯眯地讚道:
“哎呀,徐夫人這模樣,簡直就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仙子嘛,美得讓人心醉,徐縣令能娶到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好福氣啊!”
張三牛心裡暗暗嘀咕,這絕對是自己見過最耀眼的女子了。
周婉兒聞言,臉頰微紅,嘴角勾起一抹羞澀的笑意,輕聲道:
“爵爺你太抬舉婉兒了,我哪有那麼好,不過是尋常女子罷了。”但那雙明亮的眼眸裡,分明閃爍著被誇讚後的喜悅。
在福澤縣,人人都知道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寧可觸怒威嚴的縣太爺,也別輕易得罪了那位溫婉卻手腕了得的縣太爺夫人——周婉兒。她的美貌與狠辣並重,讓人又敬又怕。
此刻,周婉兒坐在徐虎身旁,自然而然地接過他手中的筷子,動作輕柔地為他夾菜,一口一口細心餵食。
這頓飯,對張三牛來說,吃得是既尷尬又羨慕。整個飯桌彷彿成了徐虎與周婉兒專屬的舞臺,徐縣令就像個被寵愛的孩子,想要什麼,周婉兒便溫柔地遞上,讓旁人看了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張三牛心裡暗自嘀咕,這場景雖有些“另類”,卻也透著股子別樣的甜蜜。就像那俗話說的,一朵嬌豔的花兒,偏偏愛上了滋養它的牛糞,兩者雖看似不搭,實則相互依存,和諧共生,別有一番風味。
終於,在周婉兒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徐虎心滿意足地放下了碗筷。
張三牛暗暗決定,以後這樣的“狗糧”大餐,美女配野獸,他還是少參與為妙,畢竟,這恩愛秀得,實在是讓人辣眼睛啊。
次日清晨,張三牛在福澤縣繁華地段覓得一間小店,租金每月八十文銅錢,巧的是,店後還附帶著個寬敞倉庫,正合他心意。
淨油鋪的分號就熱熱鬧鬧地掛起了招牌,張三牛自個兒往櫃檯後一坐,臨時客串起了掌櫃的角色,滿臉笑意地迎客。
正這時,門外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伴隨著銀鈴般的笑聲,一位佳人款步而入。
她身著錦繡衣裳,容顏如花,正是徐虎大人的賢內助,周婉兒夫人,身後還跟著個機靈的小丫鬟。
“喲,張三爺,你這新店開張,怎地悄沒聲兒的,也不讓咱知道?”周婉兒笑靨如花,話語間透著幾分親暱。
張三牛抬頭,眼前一亮,連忙起身相迎:“哎呀,周夫人親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我這小店本不起眼,哪敢勞你大駕。不過,夫人一來,可就給小店添了無限光彩了。”
周婉兒掩嘴輕笑:“張三爺你太客氣了,我不過是順道過來看看,哪裡擔得起這般誇讚。”
張三牛熱情地招呼道:“來者皆是客,夫人既然來了,定要試試咱們淨油鋪的胰子,保管你用了還想用,不如就多帶幾塊回去,讓家裡人也享享福。”
周婉兒聞言,笑容更加燦爛:“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她便優雅地走到一旁的洗臉盆旁,輕輕拿起一塊胰子,細細地揉搓起來。
之後,周婉兒笑靨如花,讚道:
“爵爺這胰子,當真是非同小可,用完竟如清風拂面,無一絲雜味,乾淨得叫人舒心。”
作為徐虎的嬌妻,她平日裡雖養尊處優,卻也練就了一雙識貨的慧眼,尋常豬胰子的黏膩與異味,在她這裡無所遁形,即便是香粉掩蓋,也遮不住那股子彆扭。
而這新胰子,用後肌膚清爽,唯有一點小瑕疵,便是稍顯乾澀,不過周婉兒心細如髮,這些個小缺點是一點兒也不說,盡顯其溫婉知禮,深諳人情世故之道。
張三牛聞言,靈機一動:“日後我定尋些上等香料,融入這胰子之中,定能讓它更得人心。”
周婉兒聞言,笑得更是燦爛:“那我可就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