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匆匆而過,一個多月轉瞬即逝,張運國與王鐵柱帶著一身風塵,匆匆趕了回來。
分錢大會再次召開,18串銅錢像小山一樣堆在桌子上,一夥人圍坐在桌子旁,有說有笑。
“阿敏,你是不知道哇,我與鐵柱帶著這麼多錢,回來的路上害怕的要死,萬一來了一夥歹人,命能不能保住不知道,這銀子可就保不住了。”
張運國感嘆的對李敏說道。
王鐵柱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路上每看見一個行人,我都緊張萬分,害怕對方是山賊下山。”
李敏挑了一下眉頭,笑著罵道:
“行啦,兩個這麼大的活人,膽子卻像老鼠一樣小。”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現場所有人都像那盛開的鮮花一樣,滿懷笑容。
眾人聊了一會兒,平靜下來後,張三牛說道:
“接下來的計劃分兩步走,第一步是修建糧倉,第二步是售賣胰子。”
“反正這些錢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全部買成糧食。”
“糧食關乎性命,萬一鬧饑荒了,咱們也不愁沒糧食吃。”
“在荒年,糧價飛漲,這些破銅爛鐵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我建議,全部買成糧食存起來。”
“你們怎麼看?”
張運國點頭同意,感慨道:
“十幾年前發生了一場大旱,莊稼顆粒無收,來年又引發了蝗災,不知道餓死了多少人吶!”
在場的人除了張三牛,所有人都唏噓不已,張晨不在現場,每次分錢,都把他關在了屋子裡。
見眾人都同意,張三牛開口說道:
“爹,糧食豐收後,價錢會降低一些,咱們到時在收糧。”
張運國為難的說道:“糧食豐收後,爹跟你大哥要去服徭役,恐怕沒時間收糧。”
張三牛嘻嘻哈哈的說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爹,咱家不能交錢免徭役嗎?或者花錢請人代替服徭役。”
張運國還是有些猶豫:“能是能,就是有些多,二十天就要花600文。”
張三牛大手一揮,說道:“咱們不差錢,桌子上這麼多錢就是用來花的,我決定,先幫你們三個把徭役免了,剩下的錢再用來買糧食。”
“啊,還有我的份?”王鐵柱驚訝的指著自己。
“嗯,就當破財消災,咱們也不缺那點錢,以後還能掙回來,幹嘛受那個苦?”
張運國也不想服徭役,每次服徭役,沒有工錢不說,還要自帶吃喝與工具,時常為了趕工期而差點要了自己半條老命。
張運國點頭說道:
“行,都聽你的。”
張三牛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問道:
“對了,一兩銀子能買多少糧食?”
張運國答道:
“5石左右。”
張三牛暗自計算了一下,手上這點銀子好像也買不了多少糧食,看來還得從長計議。
“咱家還是先做糧倉吧,做完糧倉你們再出去賣一輪,過了這麼久,想必他們手上的胰子都用完了。”
張三牛本想繼續擴招人手,但計劃趕不上變化,目前的人手足夠,而且買糧食花錢太多,只有等以後產業擴張了,再去招攬人手。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南院裡立著兩個三米立方的小糧倉,如果都堆滿糧食,能有近百石。
日子恢復了以往,張運國外出販賣胰子,張三牛在自家與唐雨柔家之間反覆橫跳,早上待在家裡做胰子,下午就待在唐雨柔那裡搓麻線。
近兩個月的時間逐漸流逝,田野裡的穀物也逐漸成熟,張運國與王鐵柱兩人總共外出了兩次,第一次賣了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