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第二次賣了14兩。
張三牛按照以往的比例把錢分好,眾人都眉開眼笑的聽著張三牛的下一步計劃。
“爹,錢也賺得差不多了,咱們先消停一陣時間,等糧食收割後就抓緊時間收糧,交了免除徭役的錢後,還有二十多兩,用二十兩買一百石糧食,等你們把糧食都運回來之後,也該準備過冬的物品了。”
“等來年春天,咱再繼續賣胰子。”
驕陽似火,炙烤著大地,彷彿要將這片土地烤焦。糧食在烈日的催促下,很快成熟,百姓們紛紛趕到田地裡,如同勤勞的蜜蜂,割粟米的聲音此起彼伏,彷彿在演奏一場豐收的交響樂。
大家相互幫忙,今天你幫我家割完,明天我幫你家割,一幅和諧的畫面在田間展開。
割好的粟米被拉到村周圍的空地上晾曬,村裡晾曬粟米的場地又大又多,都是歷代村民們集中勞力夯土而成。
晚上還要派人看守粟米,防止下雨或者粟米被偷。
剛割下來的粟米是從莖部整根割斷,之後還要進行敲打脫落,形成一粒粒的稻米。
剩下的秸稈拉回家裡便是牲畜過冬的飼料。
稻米經過碾磨與外殼分離,便是小米與麩糠。不過百姓一般不會把小米與麩糠分離,只有有錢人家才會只吃脫殼的小米。
家裡的粟米晾曬好之後,張運國又分出五成糧食交給石頭一家。
當時張運國忙著外出販賣胰子,家人都沒有空閒的時間照看田地,便委託石頭一家幫忙照看,答應糧食豐收後分出五成作為酬勞。
石頭一家人千恩萬謝之後,一趟又一趟的拉著糧食往家裡運送,那歡喜的表情,如同春天裡綻放的花朵。
無論任何朝代,土地的面積都是有限的,隨著王朝初立,人口快速增長,到達頂峰之後,人均土地面積少於8畝。
按照二八法則,八成的人口占有兩成的土地,底層百姓人均佔有土地少於兩畝。
糧食產量又不高,一年兩熟的還好一些,如果是一年一熟,年產量在300斤左右,也就是說,百姓一天的伙食不到一斤,只能找點副業存活。
如果再碰上個天災人禍,流民就此產生,如果官府處理不當,那起義就此爆發,王朝自此走向下坡路,改朝換代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