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這兩日刑部戴大人就會審案,你就略等兩日罷!”
聽到胤禛將自己也扯進去,黛玉送了一個白眼給他,將小臉放在他肩上,在他耳畔吹氣如蘭地輕聲低語:“四哥,你好壞啊,明明不是我的事情,你卻將我拉進去,讓人恨我啊?”
胤禛手上一緊,卻不言語。
只是淡淡地看著張新雅,果然見她神色有些慌亂,手足無措。
“民女、民女不想登堂報案。”一旦揭開此事,自己未婚先孕就是一個大錯啊!
世道對人就是如此不公道,男子尋歡作樂天經地義,可是女子若是如此,必定遭浸豬籠的下場。
更況且,錯的,總是女子使狐媚子,罪過皆是自己啊!
胤禛故作詫異地道:“為何不想報案?你就那樣確定,破你身子的人是八貝勒而不是別人?“
張新雅急得滿頭是汗,卻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回。
胤禛淡淡地道:“依著本王的意思,開堂審理倒也極好,一則還了你清白,二則你也能光明正大入了你胎兒生父的府。再說了,你如今出去,倘若老八找的人不是你,你又何去何從呢?焉不知道,老八是故意如此,或者殺人滅口,或者掩人耳目,你既不能明堂正道進府,只怕保住胎兒,也是不易。”
張新雅畢竟不及胤禛謀算甚深,聽得倒也是膽戰心驚。
黛玉在胤禛懷裡心中暗笑,這番話也是不盡不實,不過倒也是容易讓那張新雅信之不疑。
果然張新雅道:“民女謝過王爺費心,只是女子未婚先孕,實在是有傷家風,還請王爺吩咐人收回狀紙,民女願意等分娩之後,與那人滴血認親。”
聽了這話,張新雅倒不是一味愚蠢之人。
胤禛把玩著黛玉肩後的長髮,垂眸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妨告訴你。接了案子的,是刑部戴鐸戴大人,此人最是剛直不阿,見不得不平之事,如今要收回狀紙原也是簡單之事,只是,本王一言九鼎,自是無法親自前去,若你真想取回,便自個兒親自去罷,有什麼收回狀紙的緣故,你也好親自與戴大人說。”
說得張新雅無計可施,還要再說,卻見胤禛已經抱著昏昏欲睡的黛玉回房裡去了。
直是惱得張新雅銀牙暗咬,原以為當初薛寶釵能成事,沒想到她也有算計胤祀之心,玉佩竟不還自己,好容易脫離了薛家的手掌,到了雍親王府中,原以為雍親王爺與八貝勒不和,必定是巴不得把柄在他手中,也好賣八貝勒一個面子,卻不曾想到雍親王爺竟是如此難纏,還告到了刑部去,這可如何是好?
張新雅如此焦急,卻不知道外面已然是風聲喧囂。
茶餘飯後,閒言碎語,一字一句,皆是有八賢王之稱的胤祀,竟與山野女子張新雅偷歡生子有所瓜葛,雖說已經告到了刑部大堂,然則這是皇子之事,戴鐸亦不曾有更大的進益,只是啟奏了康熙。
康熙自是龍顏大怒,吩咐戴鐸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畢竟此事攸關皇室聲名,不管腹中胎兒是真是假,皆是有玷汙皇室血統之虞,康熙如何能容?
戴鐸搖頭對胤禛道:“八貝勒名望甚高,他原是私下打探,其實極少有人知道,讓張新雅知道,也是王爺故意放訊息告訴她的,如今張新雅未婚先孕,有辱門風,信她者少,信八貝勒者多。八貝勒見到此事揭開,自是不承認,甚至找了不少證人證實他桃花節那日只是到了桃花宴,”
胤禛勾出一抹淺笑,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道:“我早已料到如此。”
對戴鐸道:“再說了,我也能料到老八媳婦巴不得胤祀不承認此事,自是也能沉住氣。”
戴鐸微微一笑,道:“不錯,八福晉的性子向來如此,絕不會讓胤祀承認此事。再說了,那張新雅此事鬧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