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有孕,倘若八貝勒不承認,她便沒有了絲毫退路,必定是步步緊逼,處處要挾,非要進八貝勒府不可。”
此事已經傳得是沸沸揚揚,真是滿城風雨,人人皆知。
誰能想到素來有君子之稱的八賢王胤祀,竟有如此一面?
不管真與不真,有他的名聲已經懷了。
再者,若是張新雅說得不錯,最終即便是沒有什麼好下場,可是若是證明確是胤祀,又落得一個拋妾棄子之名。
胤禛滿盤步驟皆已想得極其周到,自是毫不擔憂,只是問道:“薛家的案子,,怎麼樣了?”
戴鐸勾唇一笑,道:“膽敢算計福晉,我怎麼可能給他們審案呢?到時候來接替的官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沒有蛛絲馬跡,只能列為懸案了。”
薛家這次,真個兒是損失極其慘重,想到這裡,戴鐸就不禁高興起來。
一提起薛家,戴鐸倒是想起來了,道:“咱們先行一步,已經讓薛寶釵沒有絲毫可威脅八貝勒之處,那日薛寶釵登門,雖說是告知訊息,可是卻也有威脅之意,九貝勒更是厭惡薛家到極點,不但不曾援之以手,八福晉只怕此事還要找薛家的煩惱。”
阿穆手段狠毒,性格潑辣,此事若不是薛寶釵,必定不會鬧得如此,不但她記恨,胤祀更恨。
胤禛淡淡一笑道:“我要的,就是這個結局,想處置這幾個人,何必親自動手,上演一場好戲,也算是給我們添些樂子。”
說著,摸了摸下巴,眉眼竟有些淘氣,也有些期待地道:“我倒是想著,不知道老八媳婦該當如何出手了。”
戴鐸有些失笑,道:“王爺跟著福晉過日子,倒是將福晉的淘氣學到了不少!”
胤禛長嘆道:“你有所不知,玉兒常常說我天天板著臉,臉皮都硬了,非得笑笑才好。”
雖然是抱怨的話,可是語氣中卻掩不住濃濃的情意,香甜的幸福。
戴鐸嗯了一聲,才又道:“如今王爺尚未有子,只怕過些日子,皇上也急呢!”
胤禛卻是十分隨意地道:“無妨,玉兒年紀尚幼,這樣的事情不急。”
戴鐸搖頭道:“倒也不是急不急的事情,王爺疼福晉,自是不急,只是,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必定有人來打攪。”
胤禛傲然道:“本王倒是要瞧瞧,誰還有膽敢不顧忌前車之鑑!”
如今朝中勢力,唯獨自己與胤祀分庭抗禮,郭羅絡氏悍妒,那些老東西自是不敢拿著草棍兒去戳阿穆的鼻子,只怕眼睛都放在了自己雍親王府裡,畢竟自己如今是親王,胤祀連郡王都不是。他們不敢惹自己,只怕是會從黛玉那裡下手。
一想到這裡,胤禛心中便已充斥殺氣。
戴鐸卻是淡淡笑道:“素知福晉生性霸道,必定能將王爺守得穩穩的,原也是不用擔憂。”
想到黛玉霸道兇悍的小模樣,胤禛也笑了其倆,正是,自己家中也有小醋罈子,辟邪也極厲害呢!
不過還是皺眉道:“我倒是不擔憂玉兒會妥協,只是怕那些人的閒言碎語,恐傷及玉兒。”
戴鐸亦是肅然,嘆道:“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了,只要王爺守好福晉便是。”
胤禛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戴鐸道:“王爺還是與福晉早些兒圓房,待得有了子嗣,這些話也不會多了。”
沉吟了一會,才道:“既然王爺打算一心一意對待福晉,最好多生幾個小阿哥小格格,兒女滿堂,也讓皇上愛都愛不過來,即使日後登上大寶,也沒有人能以這個為理由,奏請王爺後宮三千了。”
胤禛不覺一笑道:“聽你這話,倒是當我們是什麼?專生孩子不成?”
隨即又淡淡地道:“你放心罷,本王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