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華濃的。
何燭想了想,有些心虛:“如果以後,陸律師對華小姐不好,華小姐會不會找我們算賬?”
“放心吧!”許晴這一出來,何燭狠狠鬆了口氣,也是,華小姐看起來不是那麼粗暴的人。
誰知他剛落下去的心,又因為許晴一句話提起來了:“一個都跑不掉。”
何燭:
那也會不會是最慘的那一個?
畢竟他剛剛給人畫餅畫半天。
車內,華濃看著陸敬安開車直奔民政局,心裡有點打退堂鼓,她想了一下,比起沒錢和嫁給陸敬安這種心思深沉的男人,沒錢好像更能接受。
她坐在車裡,目光掃了一眼車內,想找那份協議。
餘光掃過去時,竟然看見這個狗男人將檔案放在駕駛座的門邊了。
華濃的舉動被陸敬安盡收眼底,他剛剛可不就是為了防止華濃突然後悔,才把檔案放得離她遠遠的嘛。
華濃啊!
最是三心二意。
“找什麼?”
“沒什麼,”華濃尷尬地坐直了身子,總不好直接跟人說她有點慫吧?
“我們去哪兒?”
“民政局,”男人停車等紅綠燈。
華濃心裡一驚,看了眼這烏漆嘛黑的天:“這個點兒民政局下班了吧?”
“快下班了,但是還沒有。”
華濃:這麼急切?陸敬安這是不給她後悔的機會啊?
趁著她頭暈腦脹去領證?讓她沒有反悔的餘地?
“陸律師挺有本事的。”
綠燈起,男人重新扶上方向盤開車前行:“我的這些本事,以後都可以成為陸太太隨手可用的資源。”
華濃聽到陸太太三個字,內心竟然有點震撼,不得不說,把控人心這方面,陸律師是一流的。
“為什麼不是華小姐?”
“我的心甘情願,只為我太太服務,其餘人”男人說著搖了搖頭:“不夠資格。”
華濃差點被這男人低沉的腔調帶進圈套,她摁下車窗,微熱的風灌進來,讓她人清醒了些:“大晚上的去領證,陸律師是想告訴我,我們這一開始就走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