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那事兒不是都解決了嗎?怎麼還有人跟著你?”
衛施疑惑,華濃要是出了事兒,她那些粉絲不得把她給撕碎了?
“不知道,”華濃不好意思說可能是陸敬安的人,怕衛施對人家更變本加厲的厭惡。
“先出去。”
“要去調監控嗎?不看看是誰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南綰不會讓我們看,不用想。”
“不讓看就不看了?你就沒想過這會兒拉不下臉,萬一後面出事兒了怎麼辦?”
“哪有那麼容易出事兒?劇組這麼多人,還有你和陳示,都是吃白飯的?”
“走了,進去了,導演本來對我有意見。”
“你知道就好。”
衛施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華濃撇了撇嘴。
另一邊,褚蜜收到華濃的訊息,去了趟聽風樓。
直接一沓現金拍桌上:“膚白,貌美,大波浪,健談,腰細的。”
“要幹嗎?”巫琳看了眼桌子上的現金。
褚蜜將華濃的安排說了出來,巫琳笑了聲:“還跟南綰過不去?都多大的人了。”
“那你就別管了,人家願意給錢你掙就是了。”
“也是,”巫琳收了現金。
不多時,有人走到褚蜜跟前來,一口一個姐。
“走吧!跟姐走。”
“要會來事兒哦,氣死人行不行?”
女孩子點了點頭:“行。”
望津臺裡,場子一如既往的熱鬧,沈商跟個老管家似的,每日工作從一樓到頂樓巡視,碰見有鬧事兒的人直接丟出去。
男的今天走到六樓高爾夫室內廳的時候看見褚蜜了。
一個人?
沒跟華濃一起?
“一個人?”
沈商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的時候,褚蜜回頭豎起兩根手指:“兩個人。”
“華濃?你又帶她來這種地方,不怕陸老闆找你算賬?”
“怎麼著?我帶她來,那也是老闆娘視察自己家的產業啊,憑什麼找我算賬?”
沈商聳了聳肩:“你這麼想,有人可不這麼想。”
褚蜜想起什麼,都說最近薄廉泡在高爾夫球廳,她今兒來半小時了也沒見到人。
伸手勾住沈商的脖子帶著他往一邊去,壓低嗓音開腔:“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
“你先答應我。”
“你先說。”
沈商可不吃這一套,她跟華濃倆人的心眼子加起來一千六百個,搞不好自己就把自己給賣了。
“不是什麼大事兒,你覺得可以做到。”
“我們倆的交情,小事也得考慮一下,”沈商說著將脖子上的爪子扒拉下來,這種懷柔政策在他這裡壓根兒就行不通,
褚蜜不幹,伸手繼續鉤住他:“我們倆什麼交情啊?你是陸敬安的兄弟,我是華濃的閨蜜,這倆人要是天長地久下去了,我們倆以後見面的機會多著呢!你就不怕我在陸老闆跟前挑撥離間讓你失寵?”
“給自己積點德吧你。”
“我活著記得,死了你跪我?”
“你”
“行啦,別廢話啦,告訴我薄廉在哪兒。”
“就這?”沈商還有點驚訝,搞半天就是為了這個?
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
“不然呢?我還能找你幹些殺人放火的事兒?”
“樓上。”
“幾樓?”
“十一。”
薄廉在望津臺都快紮根了,每天變著法兒的浪,努力打造自己二世祖的形象,褚蜜帶著人上去的時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