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嘛?還不報警?”
警車跟救護車同時而來,人上救護車,被護士扒開臉上的髮絲時,身邊的警察有些愣怔:“這不是前段時間在京港墜江失蹤的那個人嗎?”
“是她?”
“有照片嗎?”
身邊人掏出手機進了工作群,開啟照片,這一看,不得了,立馬聯絡京港那邊。
江晚舟醒來已經是一週之後的事情了,斷斷續續一個月,梁家在首都已經被人踩到了谷底,而梁景明在配合調查之餘被降了職。
別說上位了,再想回來都困難。
而另一方,因為江晚舟尚且處於失蹤階段,手中的家產即便是要變賣也是件麻煩事兒,追債的人不時地找上門要錢,讓梁家烏煙瘴氣。
病房外,明少與跟醫生聊了幾句,詢問了一番具體情況才離開。
“要不怎麼說陸老闆眼光長遠,走一步看百步呢?江晚舟但凡是早幾日出現還了那些欠債,梁景明也不可能被牽連,現在,別說上位了,不被對手踩死都算好的。”
“陸老闆要的就是讓他們走投無路,站在首都的風光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敗落。”
“多好?高官政要一旦跟黃賭毒牽上頭,十有八九就涼了。”
沈商跟明少與二人站在電梯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江晚舟回首都,還了公海那群人十幾個億的欠債,估計也是寸步難行了,本就富裕的家庭就此垮了,多難受啊!”
“重生之回到破產那天。”
“媽媽,媽媽,”病房裡,梁珊哭得淚眼婆娑,蹲在床邊喊著江晚舟。
原本是要出國的人到了機場卻被人攔了下來,這種緊要關頭,上面絕對不可能讓她出去的,梁家人從訊息傳出去的瞬間早就被盯得死死的了。
“咳咳————,”病床上的人虛弱咳嗽著,掀開眼簾,首先入眼的是站在床邊的梁景明,見人臉色灰白,眉眼間鬱氣叢生,隱隱約約知道事情不明朗。
“如何?”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好好養病,其餘的事情別多想。”
“我問你如何了?”江晚舟拼盡全力吼出這句話。
還沒等到梁景明的回答,梁珊先開口了:“媽媽,爸爸被降職觀察了,家裡的幾處房產都被賣了還利息,現在外面的人都在看我們家笑話。”
江晚舟不在,他們拿不出錢,為了穩住局面,只能不斷地變賣房產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