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不會故意給我找麻煩,雖然他很樂意見到我被人用槍指著,這種場面不多見,剛剛一個個專注自己的事的蜘蛛們也都轉過頭來看著熱鬧。
“是匿名舉報的,一個女人打來的。你問這個做什麼……”男人突然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音來,指著我的槍被他扔掉,雙手捂住不斷噴射出血的脖子,破碎的聲帶發出嗚嗚的聲音。
“庫洛洛,你回來了。”
十幾個人頭幾乎同時落在了地上,我面前的男人在瞬間變成了擦著手上短刀的飛坦。我沒有阻止飛坦殘殺這些警察們,殺掉警察對揍敵客家的商業不會產生負面的影響,這也不是因為被他用槍所指而生成的復仇的心理,在已經知道他們不會對我有任何的危害的時候,我基本上並不打算殺掉他們,只是飛坦動手了,而且他們也是無關的人,死掉的話也無所謂。
看到沒有戲可以看的蜘蛛們立刻都換了嘴臉,一個個都湊過來幫我拿東西,端茶倒水捶背揉肩。蜘蛛們在和我相處這麼久,知道我這人非常的記仇,今天他們只顧看戲的行為必然會遭到我的報復,所以在我還沒準備計劃的時候,就先討好我。
在鎮上小住的幾天,因為房間不像蛛窩那麼多,而且蜘蛛們也不想分開住在不同的別墅裡,基本上都是兩三人一間的。當然蜘蛛們是不會像揍敵客家那樣讓我和芙蕾婭住在一間的,似乎回到這裡我就沒看到我的女性團員們,她們一直都在房裡不知做什麼,大概是在試穿基裘送給芙蕾婭的那一大箱衣服。
晚上很習慣的和飛坦偎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和飛坦在一起睡的時候從來不會因為對方呼吸或是翻身的動作而驚醒。記憶中我們在流星街的時候一直偎在一起睡的,會對周圍的環境進行警覺,但是對互相似乎很久以前就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對方身體傳來的溫度,習慣了在睡眠中對方緩慢均勻的呼吸聲。
在枯枯戮山下的小鎮上,我們小住了一段時間,為了讓俠客能有個穩定的環境來獲得到足夠完善的情報,關於揍敵客家的下個絕殺令任務以及我很有興趣的格力高遺址。
由於揍敵客的電腦防護技術不是特別的嚴密,讓俠客在兩天連續不斷地攻擊後,被俠客成功的入侵了,因為揍敵客家和我們是合作的生意夥伴,俠客也沒有對他們的系統做什麼,只複製了他們所有的工作記錄資料之後就退出了揍敵客家的電腦。
本來,俠客也只是抱著有趣好玩的心態做的這些,因為他一直向我抱怨只有他一個人在工作,需要一些生活的調劑才可以繼續查詢我們需要的情報。而我也同樣的對揍敵客家的任務記錄很有興趣,如果赫爾說的沒有錯的話,應該有關於她被滅族的民族的記錄。只要知道民族的名字,很容易就能查詢到這個民族被滅族的原因,以及他們的特殊能力。
揍敵客家的工作記錄中沒有關於滅族的任何相關訊息,但是有個十幾年前被揍敵客家拒絕的任務,上面有個熟悉的姓,魯西魯家族。在我們離流星街的開始,俠客就一直在查關於魯西魯家族的事,可是不論是任何網路上都無法查到關於魯西魯家族的任何記錄。就像是完全沒有存在過與這個世界上一樣,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力量能將這些痕跡抹去的如此的乾淨,但是可以知道的是,魯西魯家族和赫爾被滅族的神秘民族很相似,是有著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
在枯枯戮山下的小鎮上,蜘蛛們除了一直在電腦和自己工作臺的俠客外,每天都無所事事的在到處閒逛著。只是因為我警告過他們小鎮上的大部分產業都是揍敵客家的,儘量的不可以破壞,他們更多的時候是聚在小屋裡圍觀俠客一個人敲打著電腦。不是對著小狐狸問東問西,就是自己動手去胡亂的按著鍵盤,逼得小狐狸一次又一次對著他們大喊大叫。他們玩了一段時間,也漸漸的對挑逗小狐狸的遊戲失去了興趣,只有強化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