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讓他們家支援的旅遊業受到了一些打擊。本來這些遊客們是想參觀揍敵客家是來感受接近死亡的危險刺激,但是如果真的威脅到了他們的生命,真正的在參觀的時候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們是不可能願意嘗試的。所以在現在這種的情況下,我是不可能對這些普通人下手的,只能儘量的掩飾不要露出一些破綻來,不過,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大概是因為一直做親密狀的我們在大巴上的眾多情侶中很不顯眼,到我和芙蕾婭牽著手走下大巴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覺得有些異樣,一對對的年輕男女在交了車費之後都漸漸的消失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中。
用剛剛上車時隨手在身邊人身上摸來的幾張戒尼付了車費,我和芙蕾婭也混入了人流中,走向了小鎮的商業中心。我們沒有直接去去找在一個星期前已經到小鎮上的蜘蛛們,與其毫無頭緒的去尋找他們,不如等他們收到我已經到達的情報後來找我。在這方面上我還是對旅團的腦還是有著信心的,俠客應該已經完成了揍敵客家委託的絕殺任務,和小鎮上的飛坦他們匯合了,我相信他能在最短的時間裡發現我和芙蕾婭已經離開了揍敵客家,並且到達他們所在的小鎮上,會在第一時間找到我們的。
陪著乖巧的挽著我的手臂的芙蕾婭剛從第一家女生的小飾品店裡出來的,就看到笑的燦爛無比的碧眼小狐狸站在店門口,和他身邊幾個被他的外貌迷得七葷八素的少女們。只是俠客似乎並不喜歡這種被小蘿莉包圍著的感覺,發現我和芙蕾婭走出店裡,逃似得跑到了我們的身邊。
“團長,我……”俠客準備長篇的抱怨,被我臉上揚起的冷笑嚇得吞了下去,小小聲的嘟囔了幾句,在我的越來越冰冷的眼神下,他徹底的消了音,安安靜靜的跟在我和芙蕾婭身後,在芙蕾婭挑選東西的時候他小聲的把情況彙報給我。
交給俠客完成的絕殺任務,在他的計劃下自然是很輕易的就解決了,本來揍敵客家認為會帶來麻煩的幾個特殊念能力者都是在一開始就被俠客所控制了,沒有造成任何的威脅。剩下的人在面對旅團的幾個殺戮機器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俠客還壞心眼的操控著那幾個念能力者去屠殺他們本來要保護的物件。最後,俠客還把這個家族的所有財產都搜刮了出來,包括現金,存款以及各種貴重的收藏品,這筆資金自然是作為了旅團的經費。俠客給每人辦了一張信用卡和用來互相聯絡的手機,旅團的宗旨是想要什麼就搶過來,但是有時候也會去體驗用錢來購買東西,當然這不包括窩金這個野蠻人。
半是閒逛的在俠客的帶領下,我們走到了榆樹街,稀稀疏疏的零散的立著幾個漂亮的兩三層小別墅。飛坦他們選擇的是離周圍的住家都比較遠,屋前有個可愛的花園的房子,路過花園的時候,我注意到花園的泥土有新翻動過的痕跡,蜘蛛們什麼時候有了埋人的習慣。
有些疑惑的推開虛掩著的木門,意外的發現屋裡對著我的是幾把黑洞洞的槍口,站在門內的是十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除了指向我的槍外,更多的是對著圍在沙發上看電視打電玩玩撲克的蜘蛛們。
蜘蛛們那種有恃無恐的態度,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勢讓這些警察們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指向他們的槍不停地顫抖。和他們相比,一副高中生打扮的我顯得無害的多,幾個警察們舉著槍,慢慢的向著門外的我靠近。
“不準動,我們接到舉報,你們謀殺了屋主一家,霸佔了這所房子,還把左右鄰居都殺了,埋在花園裡。經過我們剛剛的取證,確定了你們就是這宗血案的兇手……”
像是警長一樣的人,幾乎將冰冷的槍口貼在我的額頭上,沒有耐心繼續聽他說下去,我斜著眼睛看我身後的俠客,他笑得非常無辜。
“是什麼人舉報的?”我打斷還在唸著蜘蛛們的罪名的警察,冷漠的問道,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