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刺的鞭子抽打,我就開始恨他們,我那時就發誓有一天我一定要把這些痛楚都加在他們身上。後來在我教糜稽用電腦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他們的任務記錄居然有對我們族的絕殺令之後,這種恨到達了頂端。我不能在容忍這些披著人皮的惡魔活在這個世界上,繼續的在這個世界上製造著悲劇和仇恨。”
我審視的看著埋在雙手中哭泣的赫爾,其實揍敵客家對她不是我看的那麼虛偽,居然也對她進行了殘酷的殺手訓練,那種訓練其實是為了保護她,可是似乎她完全不能理解,只是用了那麼沒有的理由就開始怨恨別人,這是弱者的特權。
我對她的復仇沒有任何的興趣,我只是想知道她的能力是什麼,但是赫爾堅持必須和她結盟之後,她才會告訴我她們民族所具有的特殊能力。只是我沒有興趣陪她玩這種無趣的復仇的遊戲,敷衍的答應不會和揍敵客家任何人說出她的仇恨之後,我把這個愚蠢的女人打發走了。
似乎有好戲可以看了,但是揍敵客家是不會允許任何不安定的因素存在的,赫爾也許不會再活多久了,一旦有了這種仇恨的心態和一定的力量,揍敵客家也不會容忍她太久的,只是她的能力很可惜了。
從我剛剛驚醒時的情況來看,赫爾的能力應該是差不多,入夢的那種,讓人沉迷在噩夢中失去對周圍的警惕,不過,應該不只是這樣,這種能力在少數的特質繫有很多的,關於精神方面的控制的能力沒有那麼的特殊。但是她的能力應該還是和精神控制有關聯的,只是不知道能到什麼樣的程度。但是依照她話語中的自信的語調來看,可能是會造成威脅的存在,如果揍敵客家在未來選擇不抹殺她,我會自己找到機會的。
在揍敵客家住的一個星期,除了晚上吃飯的時間裡,我的基本上沒有見到小伊,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不想見我,還是他的家人故意的安排。每天的晚飯的時間,一起出現在飯桌上的他和西索的異常的和諧,兩人都是安靜的咀嚼著食物,看不出一點是高興還是難過的表情來,讓我一度懷疑西索是不是也被小伊傳染成面癱了。
每次看到西索和小伊一樣優雅的動作,我都忍不住要捂住嘴來掩蓋抽個不停地嘴角,從沒想到過小伊的影響力那麼大,居然能把在我們面前花枝亂顫的BT調教成正常人,這種結果是我沒有想到我的。原本我並不希望小伊和西索接觸到的,畢竟西索的纏人功力是很難讓人忍受的,像口香膠一樣,一旦粘上了就拿不下來了。
而現在三歲多的銀髮小貓奇牙我卻一次都沒有看到,按照糜稽的說法,因為奇牙的素質很好,他一直接受的單獨的訓練,而且為了不讓奇牙的念過早的因為受到其他人的念影響而激發,在他的身體能量不那麼敏感之前都被隔離在地下的密室裡,這是揍敵客家的保護措施,不過很可惜。以後的奇牙性格太容易被別的東西吸引了,而且不想殺人,這樣的心理素質完全不符合成為一個殺手家族的族長的。那麼,以後的族長很可能是在流星街的亞露嘉嗎,在流星街成長的孩子也許說不定會更適合揍敵客家,和在家族裡嚴密保護起來的奇牙相比,他所擁有的優勢會更大,不僅是在生存的能力上會比奇牙高,而且流星街成長的孩子的心理成熟的都極早。比起易被人影響吸引的起來,也許未來的亞露嘉對揍敵客家會更有利。
離開揍敵客家的時候,我和芙蕾婭是跟著試煉之門外的遊客們,他們的大巴一起下山的。由於我們從大門出來的時候,這些遊客還沒有到達這裡,所以也沒有人看到我們是從揍敵客家裡出來的,而且互相都不認識的遊客們也沒有發現車上多了一對情侶。
當然如果是被人看到了我和揍敵客家有著聯絡,我自然會毫不猶豫的讓這車人,包括導遊和司機全部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是之前席巴曾委婉的和我提到過上次旅團讓那班車上的遊客們都變成屍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