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這樣一個當時險些讓他喪命的女子,他何必留什麼情面。
這般想時,許是清晨的緣故,他的龍御又開始有了甦醒的跡象,隨手將她的身子用力翻過來,才要翻身上去,卻發現,她緊閉的雙眸,加上蒼白的小臉,競是真的還沒醒來。
他下意識地撫到她的額際,手心的溫度是正常的,這才讓他放下心來。
若這賤人受了風寒,生了病,從這返回帝宮的數十日路途的時間,豈非無趣得很?
是的,在回宮以前,沒有侍寢的嬪妃以前,他不介意多要她幾次,若她能懷上龍嗣,再用一碗墮胎藥將她腹中的孩子墮去,會不會更有趣呢?
這樣,更能說明他比她更不屑!
這個念頭上得心時,他驟然覺到下身一疼,卻是昂揚的龍御被看上去仍在熟睡的她,翻身的時候,狠狠地用膝蓋撞了一下。
也是這一撞,他確定了她是醒了,更是這一撞,讓本來應該決然再沒有興致的龍御繼續昂揚起來。
雖然還是疼痛著,可,他決定,讓她比他更疼,才要分開她的雙腿,滑進那處柔軟,卻不想她終是睜開了眼晴。
如墨般漆黑,在晨曦微露的光亮中,透著紫色的瞳眸睨著他,卻沒有做任何掙扎,僅是這一睨,她將緊閉的雙腿,分開,那樣子,就和她以往在青樓觀摩時,一部分不紅妓女的樣子差不多。
這樣的姿勢,其實是最讓男人興致索然的。
在經歷一晚他的蹂躪後,她終是在冥思了一夜,想到了這一點。
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再用最不屑的眸光睨住他,果然,他的昂揚,竟立刻萎頓了下去,第一次,在清晨,在一個曾在昨晚讓他欲罷不能的女子身上,萎頓下去。
她不用瞧那邊,就知道,這樣的姿勢,果真起了效果。
看來,一天的開始,不必始於這種蹂躪。
而至於晚上,或者是明天,不過是另外的時刻,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俯低身子瞧著她,隨著龍御的委頓,他清楚她的意圖,也能瞧得清楚,她雪白的肌膚無一完好,全是他一夜粗暴留下的痕跡。
他斂去瞬間複雜的眸光,只將眸光凝注在她的小臉上,那裡,似乎有殘留的淚痕,也可能是他的一廂情願地以為。
昨晚,他記得發洩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顧她的虛弱掙扎,一次又一次地要著她。
她總能讓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觸到她,他就變得不像是自己,而那個奇怪的自己,連他都覺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卻又無時無刻惦記著她,他也真夠可悲的。
奕茗能覺察到他的萎頓,不過,為了避兔再吃苦頭,她的唇邊沒有露出一點哂笑,僅是漠然的等著他的起身。
而他終究沒有再勉強她,朝營帳外喚了一聲,便有鄧公公、眉嫵等進來伺候。
經歷過昨日下午之後,對於床榻的凌亂,無論鄧公公和眉嫵都不再有任何的訝異。
只是眉嫵在西陵夙洗漱完畢,往營帳外去用早膳時,甫要扶奕茗起來,奕茗早掀開被褥,自個站了起來。
眉嫵雖躬著身子,亦是能瞧到,奕茗本來瑩白若雪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寸是完整的。
那些痕跡,卻也不是所謂的吻痕,僅像是用力鉗制,方製造出來的痕跡。
以往,因著近身伺候帝君,每回侍寢後,自然亦都是瞧得到諸位娘娘的身子,這位帝君雖然這一年來,頻頻翻牌,但在床第之事上,顯然並不是張揚的,甚至是連一點的吻痕都不會有,何況這些痕跡呢?
這些痕跡看上去,倒頗似傳聞裡,先帝的作風。
是的,宮中私下傳聞中,先帝在世的最後幾年,喜怒無常,卻是常常會在侍寢的嬪妃身上,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