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是他的營帳,哪怕再晚,他果然都是要回來安置的。
可,她怎麼辦?
她才要起身,雙肩,恰是被一人鉗制住:
“又扮可憐?!〃
他的語意裡滿是奚落,身上,還有濃濃的酒味。
這酒味只讓她懼怕起來,因為她看到他,一手鉗住她,一手,卻又要撕開她的衣襟。
她想掙扎,聽到他的聲音卻是低暗的在她耳邊響起:
“不止未烯谷,還有你雖在觴國城池的父皇,你想清楚了,再反抗朕!”
父皇?!
他竟是知道,父皇在那座城池?
而皇甫奕的觴國領域,難道,他都敢冒犯?
“別這樣看著朕,只需幾名死士就夠了,畢竟邊疆的城池,觴帝再在意,都顧及不了多周全……”
身子隨著他的話語,僵硬起來,而他修長的指尖已然輕柔地解開她的衣襟,是的,解開,卻不是撕扯。
可,即便解開衣襟的動作是這麼的輕柔,他進入她尚沒有完全復原的身體時,仍不留任何的情面。
他只憑著他腰部的力量極其深猛地穿刺她,她的身子坐在椅子上,被他擺成一個十分恥辱的姿勢,他把她的腿抬高架到他肩上,她只覺下身被毫無保留的託了起來,他緊緊摟住她的腰,同時俯視著她,她從他俊美的臉上,能讀到深沉的情慾,也能從情慾後讀到疏離的淡漠。
這,讓她產生了一絲恐懼,但他沒有留給他任何可以逃避的餘地。
而她抗拒不得,僅能將臉別過去,不去瞧他,更不去瞧那羞辱的樣子。
痛,真的好痛。
這一次,由於沒有長春草的藥效,她的下體乾涸得是再次撕裂的疼痛,而他顯然也覺到緊窒的甬道內,乾澀得讓他每次律動都不必幾個時辰前那次的盡興,但,這都不是重要的,這一次,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疼痛難忍的表情。
下意識地,他竟會放緩身下的動作,待到她眉心顰緊稍稍松去些許,才繼續這原始的律動。
本來,以為,幾個時辰前那樣狠狠地要了她,對她的身體,該是短時間內不會再有興趣,沒有想到,批覆了幾份摺子,晚膳用了些許的酒,竟又是念起她來。
這樣乾澀,沒有任何曲線,瘦削過度的身體,他竟會這樣有興致?
或許,真是這大半月的狩獵,遠離女子的緣故,畢竟,這一年來,他每日都雨露均霑,當這成為一種習慣,再禁止了一段時間,自然會需求過度。
或許,只是由於,他知道她在他離開後,就迫不及待地清洗了身子,試圖抹去他的痕跡。
或許,什麼都不是理由——
這一晚,他竟是要了她數次,直到最後一次,她終是緊咬雙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指尖因為壓制早已發白,擰緊的眉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意,腦中一片空白,連呼吸都暈沉沉的,接著,眼前驀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暈厥過去,他才放過了她。
晨曦的光芒微微照進營帳時,她還是蜷縮在床榻的一角沒有醒來。
或許,她醒來了,都不願意面對他。
而他竟是一宿未眠。
也是這一宿未眠,她再不能從床榻上起來,因為,她的位置是靠近牆壁的一端,唯有從他身上越過才能下榻。
既然不能下榻,她也僅能讓他的龍精留在身體裡,再是沒有辦法拒絕。
真可笑,他竟會希望,讓自己的龍精留給這樣的一名賤人?
不,應該是,昨日她刻意起身,那不屑的神態激怒了他!
越是得不到的,他偏是要得到。
越是她抗拒的,他偏是讓她抗拒不得。
這,才是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