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不意。”
平昌江知府好奇問道:“不知葉大人去年送的什麼?”
“”葉如塵默。
想起葉如塵去年才上任,周文遠不確定道:“葉大人,你不會,忘記祝壽了吧?”
“不會吧?”數十道目光匯聚在葉如塵身上,期待他的回答。
“怎會。”
葉如塵想了想,拱手道,“只是在下出身貧苦,沒什麼拿出手的,就寫了點字,實屬寒酸,見笑了。”
“哎,哪裡哪裡。”
“葉大人年紀輕輕滿腹經綸,又練就一手好字,這怎叫拿不出手呢。”江知府忙道。
“葉大人也好書法?”有人突然問道。
一位官員喜說:“真巧,我去年也獻上墨寶一幅,是袁鍾書的≈lt;壽春貼≈gt;真跡。”
“慚愧。”葉如塵擺擺手,“在下怎可與袁先生相提並論,不過是一般摺子罷了。”
“葉大人謙虛,我等”
那人正要恭維,周文遠一愣,脫口而出,“摺子?”
“什麼摺子?”
葉如塵:
這便是顧父說的精明、穩妥之人,葉如塵深深打量了周文遠一眼。
精明穩妥沒看出幾分,耳尖倒是真的。
周文遠與葉如塵打了不少交道,也算作熟識,察覺出幾分不對,莫不是自己說錯話了?
只見葉如塵波瀾不驚,微笑輕聲道:“奏摺。”
眾人聞言也是一愣:???
大家頓時不知怎麼接話,連調侃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
噗~
何處傳來一聲忍笑?葉如塵挑眉看去。
緊接著,一聲接一聲,爆笑突起,“哈哈,哈哈哈哈~”
“奏
折,墨寶,哈哈哈!!!”
周文遠哭笑不得,“葉大人,你果真忘了。”
滿屋大人年紀也都不小了,均笑得人仰馬翻。
葉如塵輕嘆一聲,抿了口茶,過了好一會兒方道:“諸位大人,笑夠了就歇會兒吧。”
屋內的笑聲非但沒停,反而又翻湧起一波。
回到州衙,葉如塵忍不住與謝長觀吐槽了此事。
謝長觀也反應了好一會兒,撲哧一聲笑出聲,“大人恕罪,都怪下官品級太低,不配給聖上獻禮,沒經歷過,否則定會提醒大人的。”
葉如塵擺擺手,“與你無關。”
“人不用去,禮卻要到。”晚飯後,葉如塵不禁感慨。
顧青辰輕笑,“不能去聖上面前露臉,便在禮單上留下名字。本就沒有強制規定,只是大家都這麼做,相習成風了唄。”
葉如塵心道,雖與聖上只見過兩面,但這一年摺子也沒少送,驛站的馬兒都跑瘦了,咋說也算個筆友吧。
顧青辰笑了笑,“那今年咱可不能落下。”
“自然。”
“夫君可有什麼想法?”顧青辰問道。
葉如塵撥弄著夫郎的髮絲,想了想。
“隴州窮苦,咱家也不富裕,聖上定會理解的。”
千里外,皇宮內大擺筵席,歌舞昇平。
皇帝一身明黃龍袍,高坐龍椅,心情顯得十分愉悅。
文武百官依次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