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忙了半年多,憑什麼給他們大理寺做嫁衣啊?這一路上爺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將人證物證安全帶回,結果便宜了他們大理寺。這陛下……”
連一向奉行言多必失的沈墨,都難得的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
只有他們這些跟在二爺身後的人,才知道,為了調查這件貪墨案,這一路上他們吃了多少苦,遭遇到多少次暗殺。
“慎言。”沈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彥州打斷,“都是為陛下辦事,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回府。”
沈墨有一瞬間訝異,試探地問道,“今天不上值嗎?”
“皇上允了我幾天假。”沈彥州閉著眼,靠在錦被上休息。
腹部的傷口,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在熱水裡泡得太久的緣故,有點隱隱作痛。
“等會你派人去尚書府那邊通知一聲,等會皇上會有賞賜到,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
喝了幾口熱茶,沈彥州那凍得發僵的身體才慢慢恢復了過來。
“今天沈硯和……蘇霄都不當值?”
正在給沈彥州斟茶的沈墨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意外的表情。
以前二爺可從來不關注他們屬下當值情況。
“這一路上兩人都辛苦了,所以放了他們一天的假,明天開始進行排班上值。”
沈彥州點點頭,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