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掉被綁住不斷掙扎的傀儡舞娘,南淺淺提著軟劍便加入了前邊的戰鬥。
諸葛明淵摸出腰間的佩劍,跟在南淺淺的身後。
此刻戲臺上的李姜兒,已經宛轉而下,坐在了戲臺子的中間,雙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閉眸,垂頭,像是一瞬間被人抽走了魂魄的布偶般,讓人感慨憐惜。
烏依不會武,普爾斯用的方法更是直接些,摟著烏依的腰,在舞女提劍刺來的剎那,轉過身帶著烏依彎腰。
普爾斯是往前彎腰,烏依是往後彎腰。
可憐了烏依,沒學過舞蹈,身體沒有那個柔韌性,這下腰的剎那,她疼得眼淚在眼眶中打冒,彷彿聽到了什麼咔嚓的聲音。
依舊是藉著舞女的軟劍,逃脫開紅綢的繼續束縛。
隨後便是帶著烏依起身,幾個旋轉間,將身上綁著的紅綢甩落。
隨後,普爾斯將烏依拉至身後,用手中的紅綢布去抵擋迎面而來的攻擊,輕鬆得就跟玩似的。
雖然烏依剛剛沒有明說,但他能感受出來,對方心中有的是自己。
不免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
最終,在普爾斯手中甩動的紅綢,變成了一塊四四方方的模樣。
就像是平常人家新娘帶上的頭巾般,鮮豔,嫣紅又喜慶。
像是達到了自己的最終目的般,普爾斯甩手便將手中的方塊紅綢扔到了烏依的頭上。
烏依只感覺眼前一片紅色覆蓋而來,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隨後,她便感受到男人握著自己手的手緊了緊,聽到了男人認真又滿是喜悅的聲音。
“相信我。”
千言萬語,此刻只形成三個字。
只這一句話,讓烏依的眼眶再次泛紅,連剛剛還疼著的腰,都好了許多。
她等對方的這句話,等了許多年。
現在,終於能有著落了。
“好。”烏依蓋著紅蓋頭,隨後便覺得腰身一緊,耳邊只剩下男人賣力跳動的心聲,周圍的刀劍碰撞聲,都被自動遮蔽開來。
不同於烏依和南淺淺,大叔的這邊,是青靈先出的手。
“你怕不怕?”大叔問道。
青靈搖搖頭,即便眼睛看不見,也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緊張感。
青靈小手撫摸上大叔的面龐,輕聲:“需要我嗎?”
大叔忽然笑開來:“好。”
只是簡單的一個字,讓青靈唇間勾笑。
邊上兩個舞女已經提劍往兩人身上刺來。
只是軟劍還未刺來,綁在青靈和大叔身上的紅綢,忽然自內部開始受到破壞。
兩把雙刃的小鐮刀,向外揮舞著。
小鐵鏈勾在青靈的食指間,雙刃小鐮刀便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向前邊刺來的軟劍抵擋而去。
軟劍被抵擋向外偏離方向,雙刃小鐮刀分別纏繞上兩人的脖子。
只見青靈勾著小鐵鏈的指尖微動,兩個舞女的脖子處瞬間被割破,血液順著鎖骨的方向滑落而下,最終身首異處,倒在了地上,化成兩具披著紅衣的枯朽殘枝。
雙刃小鐮刀被青靈收回,玩轉在指尖上。
“好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大叔一手抱著青靈,伸手扯下腰間別著的大刀。
“聽你的。”青靈唇角輕勾,將手中的雙刃小鐮刀收回腰間的布兜中,伸手抱住大叔的脖子,依靠在他肩上。
隨著兩個舞女的倒下,又有兩個舞女向大叔刺來。
大叔單手揮動著手中的大刀,先是第一下斬落對方的劍,再是第二下斬落對方的脖子。
一連兩個連貫動作,解決得甚是輕鬆。
等到他欲要加入面前的隊伍時,剩下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