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暈了,可眼睛還睜著。
如果不是南淺淺試探對方鼻息還在,還以為對方掛了呢,還是死不瞑目的那種。
“咋整?”
南淺淺指著地上躺著的那一堆人,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難免會有些……不知所措。
“扔出去!”烏依說罷,便要上前抬人,“我抬手,你抬腳,我喊一二三,一起抬。”
南淺淺抬起了那人的雙腳。
奈何這大塊頭太重,抬了半天愣是抬不動,兩人算是放棄了。
“你說,他瞧著怎麼著也有三百多斤,都趕上出欄的豬了,怎麼做的刺客啊?”南淺淺吐槽道。
烏依:“誰知道呢?虧他還非得起來,我不理解。”
南淺淺:“我也不理解。”
南淺淺跟烏依要抬大塊頭的功夫,普爾斯已經在一旁,把地上還昏睡著的刺客,全都一個一個扔出牆外去了。
正所謂,打哪來,回哪去。
正當南淺淺和烏依愁著怎麼將這人拉出去的時候,普爾斯回來了,單手便拽起黑衣大塊頭的衣領,便往院門外拖去。
在拖行的途中,還能看到黑衣大塊頭被自己衣服勒得口吐白沫的場景。
院子清理好後,南淺淺便又見普爾斯拿著張字條,出了院門,再回來時,手中便多了幾個錢袋子。
“這是做什麼?”南淺淺疑惑,這是趁火打劫?
烏依回道:“他們每進院子一趟,毀了什麼東西,都是要算銀兩的,不然讓他們多來幾趟,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南淺淺這時回想起普爾斯在跟人打架時,口中默唸著什麼的模樣。
原來,那是在算賬。
一邊打架一邊算賬,也是個有才之人。
……
聚源村。
楊家兩兄弟斷掉命根子的事,很快便在村子裡傳開來。
一時間,成了村裡人的飯後談資。
楊家父子無論走到哪,都會有些低俗的議論聲。
“楊正為人老實正直,怎麼生兩個不正的兒子,如今也算報應,兩個兒子的命根子都沒了。”
“就是,瞧著以後是沒法傳宗接代了吧?那還有什麼出頭之日可言?”
“你們這些婦道人家,就不能少說些閒話?農活都幹完了嗎?就在這裡瞎嚷嚷!”
“我家說事,挨著你們什麼事了!用不著你來教訓我們!”
“……”
楊正每每去鎮上抓藥時,都會聽到類似的閒言碎語,雖然村裡人也有幫著壓閒話的,但那都不頂用。
他不過是去鎮上替人家幹兩日零工,賺些錢財來補貼家用。
楊正抓完藥回到家,便瞧見自己那兩個原本半死不活的兒子,如今正生龍活虎地看著春宮話本子,一時之間,氣不打一處來!
“瞧瞧你們一個兩個的窩囊樣!命根子都沒了!還有心思在這裡看春宮圖?”楊正本不想打擊他們,但看到自己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時,還是沒忍住罵出了聲。
“爹!是那個南小錢!是她將我們醃成了太監模樣,你不去找她算賬,反而罵起我們來了!我們才是你的親兒子啊!”楊金將手中的話本扔到地上,怒目而斥。
“啪——”
一個巴掌將楊金的臉給扇到了一邊,對應的是楊正氣得滿臉通紅的面色。
“你知道外面把你們兩個傳成什麼樣了嗎!如果不是你們要幹那荒唐事!別人會找上門來嗎!”楊正怒吼。
“那也是她們自找的!這世間所有的女人都是賤種!她們就應該成為男人承歡的存在!”
“啪——”
又是一個巴掌落下的聲音,楊金只覺得自己被扇的臉,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