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注視,偏轉頭來看我。
“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國慶才回來嗎?”
“有點事,所以提前回來了。”秦徵勾了勾唇角,給了我一個安撫的淺笑,“臨時決定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今天早上剛下飛機。”
我掰著自己的手指加上他的,數了數,說:“我一共打了十二個電話給你。”
秦徵反手勾住我的手指,十指交扣,輕輕摩挲我的手背,柔聲說:“這次是我不對,讓你擔心了。”
我終於體會到秦徵往日的無奈了,一個人犯了錯的時候如果認錯太快,反而會讓對方一口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像慢性咽炎的症狀……
“所以你回來,是來找衛翼的?”我小心翼翼地問。
秦徵眼神閃爍了一下,說:“不完全是。”
夫妻之間,是坦誠和信任比較重要,還是隱私和空間比較重要,這是個問題。我認真思考了一番,覺得目前我們的關係還停留在有實無名的初級階段,雖然生產力快趕美超英了,但制度上還沒有與時俱進,廢除制度上的不平等和剝削,仍然只有靠自覺。秦徵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