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昏著,怎麼叫?
沒說,只是楞楞的看著小姐。
這一刻,小姐精神氣爽的,除了臉色蒼白的可怕外,並沒有一點點異樣。
怎麼會這樣呢?
突然吐血?
突然昏厥?
突然又不藥而癒?
還有,後來還發生過一些奇怪的事——
她們好不容易給小姐清洗乾淨血跡,給她換上乾淨的衣裳,景侃突然就跑了來,緊張的在外頭直問:“楊承,王妃可有異樣!”
承東在外頭驚疑的反問一句:“為什麼這麼問?”
朧月覺得古怪,急急出去看,景侃還在氣喘吁吁,似乎是從什麼地方急急趕的回來,猶在那裡低聲急問:
“別問為什麼,先說到底有沒有什麼事發生?是不是真出事了?都快天亮了,為什麼你們沒睡,全在這裡守著?”
朧月聽著,答應了一句:“對,王妃出事了,吐了一身的血!休克了,還沒醒過來……”
景侃聽了,臉孔臘白臘白的,轉頭就走。
朧月不明白啊,到底天牢那邊出了什麼,至令景侃會如此一句?
這麼一問又會和小姐的吐血有什麼牽扯?
然後,沒隔一會兒,金晟急匆匆的帶著冷熠趕了回來,衝進嵐閣的時候,整個人是那麼的凝重,急聲就讓冷熠診脈。
冷熠診了半天,疑惑的說:“並無異樣呀”
對呀,並無異樣,卻無端吐血不止,是何道理?
誰能解釋,這件奇怪的事情?
……
“朧月,你怎麼了?”
紫珞看到朧月的臉色是那麼古怪,委屈的神漸消散,滿滿的盡是擔憂之色。
“小姐……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口氣是那麼的小心謹慎。
紫珞耐著急切的心情,摸了摸自己的頭,捂了捂自己的心,搖搖頭:
“沒事呢!懷孕的人,害喜是很正常的……對了,快讓承東過來,我急著知道外頭現在怎麼樣了?凌嵐找到沒有,還有……天牢那邊有什麼狀況……你……呀……怎麼了你,眼睛紅紅的,誰欺負你了……”
“小姐,那些事,你就別管了!你的身子這麼差,為什麼還要管那些人的閒事?別管了好不好,好不好——他們的死活與你何關來了?”
朧月失控的大叫,將她一把抱住,似乎被什麼嚇壞了。
這種舉止的背後應該有明堂的,會不會和自己的身子有關呢?
她稍稍就這個問題作了一小小的思量,但沒有深入多想,只說:
“嗯,好,等這些事了結了,我們就走!其實我撐的也很累!”
這時,承東走了進來,看到她已好端端的甦醒過來,也楞了一會兒,這事,還真是玄奇。
“承東,你來的正好,我正想問你事呢……”
紫珞忙推開朧月,隨手去取了昨夜放在床邊的紫衣,卻沒找到,一看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昨夜裡的衣裳——
她楞了一下,想了想,感覺昨夜裡金晟似乎來過,但後來呢……
發生過什麼事?
為什麼又要換衣裳?
心城閃過重重疑惑,來不及問,回頭自衣廚內取了件衣裳穿上後便往外走:“昨兒夜裡的事情怎麼樣了?”
說話間臉孔上掛滿急切的神色,她一定還沒有去梳裝,不曾看到此刻的她有多麼的病懨懨。
承東很想跟她說,小姐算了吧!
“楊承!”
紫珞心頭突然慌了,厲聲而問:“到底怎麼樣了?”
不說是不行的。
承東轉動了一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