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姐姐明明身體很瘦弱,卻給人一種很有安全感的感覺。
後面那個一直跟著的大哥哥,也是,他在他身上嗅到同類的氣息,莫名地很有好感。
“那個大哥哥也是嗎?”
明珠聽到他提起,這才回頭去看,李鶴已經離她越來越遠,明珠停下來,等他靠近,見他面色又變得不好,“要不要歇歇?”
李鶴抬眼很是不善地瞥了她一眼:“折煞了,羞辱本殿也不至此。”
“不用謝,你現在就是這麼一副羸弱的樣子。”明珠在橋頭停下,還是沒有選擇離開。
橋頭,空無一人,橋下面是江,江水悠悠,反襯著天上的夜幕。
李鶴和小裴川對視一眼,說:“用不著可憐我,我比你過的好的多,起碼不用睡貨房。”
“那是什麼地方。”他難得,稚嫩的年紀湧現出他該有的天真。
李鶴在船頭坐下,是在明珠的下方,背靠著後面的物體,這樣才有個借力,勾起唇角道:“宮殿,知道嗎。”
“什麼是宮殿。”
“很大很大的房子,到處都是伺候的奴僕。”
“聽著也不是很好。”裴川總結,明珠噗嗤一笑,扭頭道:“你怎麼走到哪都不受待見。”
李鶴渾然不在意的模樣,仰頭望月,此間景象,倒是格外瀟灑恣意。
鋒利的稜角格外清明,有了幾分不屬於他陰鬱的影子。
乾淨,清爽,恰如一個翩翩少年,如果腰間帶一壺酒,那就更好了。
“你所謂的:()嫁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