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累就累唄,抱我幹嗎呀?
正想說什麼,宋明誠又沙啞著嗓子低聲說,“這些天……我以為我撐不下去了,可是看到你,我又活了。能回家,真好。”他緊緊摟著她的肩膀就是不放手,他滾燙的帶著點兒焦糊味兒體溫透過襯衫貼到她身上,董言言真怕他就這麼燒糊了。
她無奈地笑笑:他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呀?怎麼忽然脆弱成這樣?
…。抱就抱吧…
到了醫院,醫生給宋明誠開了退燒藥,直接在醫院住院打針。
宋明誠疲憊地靠在病床上,神色憔悴,看著董言言在病房裡給他忙前忙後。
小****拿著輸液瓶過來,給他掛上了吊針,針尖刺入血管的那一瞬間,刺痛,宋明誠微微皺起了眉頭。
董言言就笑:“你說你挺大個人了,也不會照顧自己,發個燒差點兒沒把你燒成肺炎,看你這點兒出息!對了,你這次去哪兒了?”
“別問了,我不想說。”宋明誠輕聲說道,“對不起,拖累你了。”
董言言狐疑地看著他,笑道,“做生意有虧有賺,正常,但是你好歹要讓我知情,畢竟我們還合作著。”
宋明誠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弱弱地說道,“我這不回來聽候你的發落來了嗎?以後公司的事務我再也不會擅自作主了。不!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董言言微微一笑:“就算虧了幾十萬,也不至於就這副活不起的樣子了吧?你別跟我使苦肉計,沒用!”
“那不是錢的事啊,言言。”宋明誠紅了眼眶,哽咽著說:“言言,我該怎麼跟你交待呢?你這麼信任我,可是我——”
“喂喂!你可別哭!”董言言受不了地說道,“這件事等你病好了再說,你仔細的說明白了,我們再探討解決的辦法!”
宋明誠沉默了。
董言言幫他放好了枕頭,讓他躺下睡一覺,宋明誠緊緊攥著她的手,就是不鬆開,他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
等他醒過來,吊針已經打完了,董言言坐在他的床頭,百無聊賴地望著外面的夜景。
他看著她恬靜的側臉,忽然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董言言正在神遊,忽然感覺身後一熱,宋明誠在身後抱住了她,她心裡一愣,隨即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往他的腋下一掐,他就慘叫一聲鬆手了。
“我說你怎麼發燒呢?燥熱呀!用不用我給你找個****兒啊?”她站起來,沒好氣地說。
宋明誠一臉無辜地看著她,然後抽吧著臉躺回床上,背對著她蓋上了被子。
“你現在已經退燒了,乖乖地在這兒躺著,我要回學校了。”董言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起包包對著他的後背說道。
宋明誠冷哼一聲,表示聽到了。
生個小病,這還驕傲上了?
董言言不耐煩地聳聳肩膀,給冷月打了個電話,讓她來醫院幫她照顧一下這位爺。沒辦法現在她只相信冷月,公司的那幫****兒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大米似的,她可不敢把他交給她們。
董言言匆匆忙忙地趕回學校,到播音班找任家宣和都璟璇,一看嶽帥也在,三個人等她一個人。
“對不起,讓你們等我這麼晚。”她略帶歉意地說。
任家宣笑笑,“沒關係,我們已經習慣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接著說道,“趁著現在時間還早,我們上六樓吧。”
都璟璇和嶽帥對視了一眼,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
節目單董言言上午上課的時間就已經背熟了,所以跟他們配合起來沒難度,四個人連對詞帶走位,氣氛分外的和諧,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嶽帥抻了抻懶腰,對董言言笑道,“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