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休息吧。”
我聞言看向黃鶯,發現她果然是一臉疲累的樣子。
“我想再和你多呆一會。”黃鶯搖頭拒絕。
胡生嘆息一聲,再度變出一方薄毯,裹在了黃鶯的身上,“想睡便睡吧,我陪著你。”
黃鶯笑著點點頭,安心的靠在他身上數起星星來。
我看著看著心裡莫名有些發酸:這樣相愛的兩個人,老天卻偏不讓他們在一起。要是,我能幫助他們就好了,不管是易容啊,還是——
咦?等等!易容!
我驚叫一聲,猛然從圓桌上跳起來,“鶯姑娘,我想到了。”
“啊?”黃鶯明顯有些被嚇到了,連帶的胡生看著我的眼神也不大友好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擺擺手,示意我不是故意的,“那個,我想到一個可以幫你們的辦法,不知可不可行。”
黃鶯眼一亮,“是真的嗎?是什麼辦法?”
“恩!”我大力點點頭,“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化作多情公子的樣子,代替他去修真。”
我話一出,黃鶯還未有表示,胡生便冷哼一聲,“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如果是這個江湖上那種人…皮…面…具之類的法子的話,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類小把戲,不用我家的道主,只需修煉了幾年術法的我便可一眼看穿。”
我不去看黃鶯此時的表情,而是直視著胡生道,“你放心好了,我說的並不是那些小把戲。你們且等等,我去去就來。”說完,我轉過身一把小跑到之前最開始來到這裡的那個牆的位置。
恩,差不多就是這裡吧。我站定之後,閉上眼,開始想象自己依舊是沒有任何知覺的在一片混沌黑暗裡遊蕩,然後是鈴聲,再來是排簫聲——
「公子你看不見小女子,大概是因為你正面對著牆壁的關係,你試著轉過身子,便能看見小女子了。」
我在腦海中按照之前我遇到黃鶯的步驟想象著,只是這次,我有意識的牢牢把自己的身體想象成胡生的樣子——
「好了,公子,你現在已經面對著小女子了,你試著張開眼看看。」
我慢慢地轉過身子,然後等差不多正面對黃鶯胡生地方向時,張開眼睛——
“呀!”黃鶯的驚呼聲。
“你,這怎麼可能!”胡生的聲音。
我見狀笑了起來,看來是成功了。
☆、參差不齊的多樣和千篇一律的一樣
朝陽初升的時候,一行人正站立在胡家大門門前,恭敬地等待著什麼,化作胡生模樣的我也站立其中。
正當我好奇的張著腦袋東張西望時,我身旁的中年男子開口了:
“生兒,待會道主派來接你的人來了之後,你切莫無禮知道嗎?”
聞言我立馬回神,拘謹的應了聲,“知道了,父親。”
中年男子見狀頓了頓,然後伸手撫了下我的頭頂,用帶著些歉疚的語氣說道,“為父知你心中其實多有不願,或許對此事更是有幾分埋怨的。”
埋怨?這從何說起?雖說我個人對修道沒甚興趣,但畢竟此事事關鶯姑娘的幸福,所以前來頂替之前我還是做足了功課的,例如向胡生公子仔細請教他和胡府中個人的關係情況之類的,胡生公子的爹孃更是我問詢的重中之重。
幸運的是胡生公子的孃親近日突然查出有了生孕,加之似乎是害喜害得厲害,是以我進了胡府之後只是在胡生公子的孃親床前探望過一次後便再未與之深交。
至於胡生公子的父親——據胡生公子口述,他的父親是個很忙的人,畢竟他除了是胡府的主人之外,還有個胡族的族長的身份在。而胡生因為10歲那年便一人開始獨自待在房中修習道術的緣故,是以與他的父親只是每年除夕和家族祭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