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不明白,寧倦這是什麼惡趣味。
清脆的鎖鏈碰撞聲再次傳來,寧倦循聲望過去,就見玉白清瘦的手腕無力地低垂著,腕間青筋脈絡清晰。
襯得黃金的俗氣都消減了幾分。
那樣精緻、脆弱,漂亮得令人咂舌,膨脹著人心底的陰暗念頭。
他眼底微暗,捉過陸清則的手腕,愛不釋手地在他腕間親了親,低聲道:「好看。」
這副鐐銬是重逢當日,寧倦讓長順派人去打的。
見到陸清則的第一眼,他渾身的血倏涼倏熱,只想立刻將他抓回來,鎖在床上,一點點地讓他品嘗清楚,他這些年窮極的思念,與無數個日夜望不到頭的煎熬。
但那時陸清則生著病,他把人抱回寄雪軒,看了一晚上,到最後還是沒捨得用。
要不是陳小刀擔心陸清則,來了這麼一出,這副鐐銬也用不上。
陸清則眯著眼,和寧倦對視片刻,懷疑這狗崽子是當真想把他鎖在床上不放。
片刻之後,「咔噠」一聲。
鐐銬被解開了。
寧倦摩挲著他的手腕上被磨紅的一小圈面板:「別怕。」
只要陸清則還在,他就不會發瘋的。
手上的束縛消失,陸清則瞥他一眼,想要下床,骨頭卻好像嘎吱叫了下,痠疼得讓他不由低嘶了口氣。
寧倦連忙扶住他:「疼嗎?」
他擰著眉,有些不解:「我給你上過藥了,按理說不會疼……」
陸清則閉了閉眼,實在不想細思寧倦給他的哪兒上過藥了。
寧倦伸手將床頭的小瓷罐拿過來,語氣很嚴肅:「懷雪,我再給你上一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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