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的料,還是做被領導者的舒坦,這個我自己都清楚。這可真是應了婷婷她媽的老話,“癩狗扶不上牆,阿斗坐不了龍床,苞谷杆杆抬轎子——不是那根料!”
為了補上耽誤了的事情,七點半我才下班,難得程王子也跟著加班。說實話,我還是挺欣賞他的,他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也真算是嬌生慣養的王子了,但做事情還是比較認真。策劃部這段日子要不是他,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子!我說我請他吃飯,他也不客氣,欣然的接受。
我帶他去我和婷婷經常去的那家冷鍋鵝唇店,我吃的津津有味程王子卻辣的不行了,接連喝了三瓶豆奶,我笑他還喝豆奶跟女人一樣,他小子賭氣陪我喝了兩瓶啤酒。出了餐館,我看他高一腳低一腳的走,知道他有些醉了。於是說打的送他回去,當他聽說我家離這裡不遠的時候,非要去我家住。
我心底不樂意,主要是覺得寒磣,他這樣的富家公子哥,睡我們的床恐怕會不習慣。但他堅持要去,我沒有辦法,只好帶他回去,這小子酒喝多了腳發軟,我基本是扛著他上了七樓。到了家,阿黑見了一個陌生人,先是一愣一愣的,但馬上跑過去和他親熱。程王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摟著阿黑親熱,也不嫌髒。
洗漱完畢,程思泯躺在我的床上呼呼的睡,隔壁的房間沒有收拾,只好讓他和我睡在一起。上了床,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這幾天一直被一個問題困擾,我想不通祖父為什麼知道瞎子送我玉蟬的事情,更想不通他大呼“假的,假的……”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塊玉是贗品?”不可能,程思泯的外公是考古專家,他都說是真的難道還有假!
我又想到臨別的時候母親給我的那個布囊,是什麼呢?儘管母親告戒我不要撤封,但忍了很久我還是忍不住,起來開燈想看個究竟。這兩天我一直把他放在提包裡面,我撤開布囊口子上的青線,從裡面抽出來一張粗糙的紙張,展開一看,紙上面有七個豎著寫的大字。暗紅色的,用很細的線條書寫,奇怪這些字沒有一個認識,如同鬼畫桃符一樣的龍飛鳳舞。不過我看這些字都有一個規律,就是都用一個“鬼”字和一個“雨”字做為偏旁,下面有一排小的字型,只見上面寫著:
“天靈靈,地靈靈,魯班賜飛刀隨身帶,若有邪師人來使法,金刀三把不容情。一把斬了蛇頭,二把斬了蛇漫身,三把斬得頭皮眼睛昏,西天去請唐三藏,南海岸上請觀音,急急如律令。”
“這就是符籙!又是道士又是和尚的,這個有用?”我看了兩遍也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這個晚上簡直沒有睡好,我們本來是各自蓋一床被子的,半夜我被冷醒,程思泯的被子掉到床下去了,然後把我的被子裹到自己身上去了,我只得把被子從床下撈起來自己蓋好。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又鑽到我的被臥裡面來了,還把腳翹到我的身上。我都洗漱完畢程王子還喊不起來,我真不知道貴姨每天把他哄起來上班要費多少的功夫!
第十五章 阿黑
每天都這樣的忙碌,有些時候我甚至覺得這日子過地很枯燥,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的傷感起來,人啊一輩子這樣的下去,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我們如同上帝手中的木偶,任他擺弄著,演戲供他老人家消遣。他老人家哪天對喜劇看乏味了,難說會不會弄點悲劇出來新鮮刺激一下。神父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這有什麼意思!上帝他老人家總是霸佔先知的角色,讓我們演傻子,醜態百出的供他揮霍我們那一點點可憐的時光!
“噢!仁慈的主耶和華,我們雖然是泥做的身子,卻也不是鐵打的心腸。只要一風吹雨淋,我們就化了,我們就是這樣的脆弱,請您憐惜您的子民,讓他們都能快樂,都能向您禱告。”
這天下班的時候,我下了公交車,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