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地方?該不會是你們家的祠堂吧?”
“不是。”夏清揚搖搖頭,指著不遠處的山頭,“祠堂建在那裡,那麼重要的地方,怎麼會建在這?爺爺常說人死不能復生,要孝敬祖上,要給他們置一處環境清幽的地方。”
等夏清揚走後,葉鈞才小心翼翼推開身前的宅門,入眼,是一處彷彿世外桃源般的庭院。
裡面有花有樹,有鳥有魚,院落中心的地方,搭建著一個水池。水池中心,堆砌著幾座假山,假山上,有著一些青苔,似樹似草。當然,這假山上,自然也有著不少袖珍型的涼亭。
“誰來了?”
葉鈞無暇去欣賞這院落的美景,而是目光一動不動打量著院落中正揹著身的老人,老人先是朝地上灑下幾灘糠米,等地上的白鴿越聚越多後,才轉過身,“你就是葉鈞?”
當老人轉過身子,並且目光對上他時,葉鈞感覺心臟狠狠抽了抽,暗道是個高手,當下試探道:“夏爺爺?”
“怎麼?清揚把你領到這地方,沒跟你說這地方住著人嗎?”老人輕笑道。
“沒有。”
“哈哈。”
葉鈞緩緩搖頭,老人卻哈哈大笑,當下順勢坐在不遠處的石凳上,望著腳下不斷吃著糠米的鴿子,“清揚這孩子實在是屢教不改,做事情還是這麼馬馬虎虎。”
葉鈞幾乎已經百分百肯定,眼前的老人,定然是夏家老爺子夏殊槐。
想到此,葉鈞臉上的尊敬味更濃,“夏爺爺,我並非有意闖入您的休息之所,若是有打攪之處,還請見諒,我現在就離開。”
“不。”夏殊槐笑了笑,“難得來一趟,我也正好有些話,想跟你說一說。”
夏殊槐站起身,先是瞄了眼還敞開著的大門,然後就轉身朝著身前的屋子走去,“小鈞呀,先把大門關上,然後到屋子裡面來。”
“好的,夏爺爺。”
儘管葉鈞不清楚夏殊槐打算跟他說什麼,不過沒有多想,三兩步跑到院門前,將門關上後,就朝著那間屋子走去。
“爸,您說他會不會跟咱們夏家合作?”
屋子裡,夏春鵬與夏師師同坐在沙發上,對於這個問題,夏春鵬並沒有第一時間作答,而是輕笑道:“怪不怪為父?”
“不怪,倘若當真能替夏家謀求一條康莊大道,女兒就算心有不願,也會欣然接受。”夏師師臉上閃過一絲複雜,“只不過,他似乎讓您失望了。”
“這倒不一定。”夏春鵬臉上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深意,“若是葉鈞這小子痛痛快快答應下來,我還覺得咱們家的寶貝女兒嫁出去吃虧了。當然,這不是說為父就討厭那類花花公子,而是覺得男人始終要以事業為重,倘若為了一個女人就毫不猶豫妥協一些原則性的問題,即便為父把你嫁給他,也不會開心。”
“爸,這不是咱們要討論的話題。”
在外人面前,或許夏師師很難露出窘態,可在生父目前,自然就會少一些分寸,多一些感性。
夏師師不是楊懷素,或許在能力上,有異曲同工之妙。可心性上,她與楊懷素,是截然相反的兩個存在。若說楊懷素是那類不問天下的隱士高人,那麼夏師師僅僅只是河流邊洗衣服的農家女,既青澀,又含苞待放。不過在葉鈞眼裡面,不管是楊懷素,還是夏師師,都被劃撥到了性冷淡的範疇。
“好,咱們就說說這筆買賣吧。”夏春鵬慈愛的望著展露窘態的夏師師,“我敢肯定,不管這小子耍什麼花招,到後面,他依然得同意跟咱們合作。因為這小子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啟動資金去獨立完成這麼大的商業運作,或許再給這小子一兩年的時間,有可能成事,可他若當真對這塊市場有興趣,無疑,我們將是他最合適的商業夥伴。”
“爸,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