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大條的師侄發生些什麼,這樣,您該信了吧?”眼見胡安祿一臉的戒備,葉鈞只能不甘不願的做了個保證。
“希望你記得今天說過的。”胡安祿點點頭,心中的擔憂消散不少。
“胡伯伯,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您會覺得我跟趙飛燕,會產生那種…”
言下之意就是那個意思了,只是葉鈞不好意思說出口。
胡安祿輕輕咳了咳,似乎想降低一下氣氛的尷尬,然後道:“你小子花心程度令人髮指,當然,你父母都不過問,我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我只忠告你一句,保重身體。至於我為什麼會這麼想,很簡單,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或者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你都會常伴她左右,這朝夕相處萌生愛意,還是有可能的。”
說完,胡安祿忽然沉下臉來,鬱悶道:“所以,我必須提前打預防針,如果跟飛燕說的話,第一她是女孩子,臉皮掛不住。第二,事情還沒有發生,說出來搞不好還會讓她生我的氣。所以,我只能跟你說,希望你能記住。”
“好,胡伯伯,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
葉鈞笑著點頭道:“您就算給我牽線保媒,我也沒這膽啊,您沒看到趙師傅的那些弟子一個個雙目放光盯著您家的好侄女嗎?如果我跟她爆出什麼猛料,還不得被趙師傅的這些弟子一口痰給淹死?”
“知道就好,便宜他們都好過便宜你。”胡安祿撇撇嘴道。
“胡伯伯,我就這麼不堪嗎?”葉鈞瞪大眼,一臉鬱悶。
“廢話,他們能給飛燕一個完整的愛情,一個溫馨的家,你呢?能嗎?”胡安祿怒道:“你連最基本的一心一意都做不到,站在長輩的立場上我倒是沒辦法指責你什麼,但是站在一個倫理綱常的道德角度,你,人人得而誅之。”
“呸呸呸,大吉大利。”葉鈞鬱悶道:“好了,不說這些了,跟您老年輕時的風流不羈比,我這只是過家家酒了。”
胡安祿似乎是被葉鈞戳到軟肋了,出奇的沒有反駁,而後,像是追憶起什麼似的,整個人露出一種傷心、難怪、喜悅、惆悵的複雜情愫之中。
一個晚上,鬧騰不休,雙方似乎都保持著相對的剋制,沒有很明顯的傷亡,不過小傷還是在所難免,但也沒殺紅眼。
等到黎明破曉之際,雙方才各自高掛免戰牌,返回各自的據點。
而這時候的葉鈞,已經開始整裝待發,準備潛入一線天了。因為根據胡安祿最先的訊息,坂本真源這些人,已經趁著各自打道回府的時候,偷偷調動人馬進入一線天了。
不得不說這個時機選得恰到好處,因為雙方都忙了整整一晚上,好不容易戰鬥止戈,自然會有大量的疲憊湧上腦門,這時候,是雙方最容易掉以輕心,也是最容易放下戒備的時候。而選擇這個時候潛入一線天,不得不說,坂本真源對於人性的把握,還是相當老辣的。
不過,騙得了很多人卻不一定騙得過早已識破她伎倆的葉鈞、胡安祿、趙欽思等人,不過既然是主動打算引君入甕,胡安祿等人自然也樂得賣萌裝糊塗。
“華姨,就送到這吧,我會一路小心的。”葉鈞微笑道。
“好孩子,來,把這個戴上。”華梅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玉墜子。
“這是?”葉鈞好奇道。
“這是我師傅傳下來的玉墜,據說有避邪溫養的功效。”華梅輕笑道。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葉鈞相信這枚看似稀疏平常的玉墜子絕沒有華梅說得那麼輕巧,從華梅眼中的懷念以及她身後眾多女弟子掩嘴的行為來看,搞不好這枚玉墜子還大有來頭。
而且,就連素來沉穩的楊懷素也是驚得睜大嘴巴,還用眼神兇悍的瞪著他,葉鈞哪還敢要這東西?搞不好避邪有用,但也是避一些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