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不了這位兇悍的女煞星,開玩笑,葉鈞寧可撞鬼,也絕不想招惹楊懷素。
“讓你收下就收下,怎麼?嫌這玉墜子廉價?”華梅板著臉道。
“不是,是晚輩無功不受祿。”葉鈞忙擺手道。
“別客氣,以後如果生了個小胖娃娃,到時候讓我抱一抱就行了。”華梅忽然道:“當然,你可以把這枚玉墜子當作是我提前送給那孩子的見面禮。”
“啊?”
葉鈞徹底傻眼了,他的孩子?這哪跟哪?怎麼這段時間,不管熟的人還是不熟的,怎麼盡跟他討論起孩子的事情來了?
一想到也不知道是誰先給她生個娃娃這事,葉鈞就一陣頭疼,同時心裡也堵得慌,似乎又湧起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他極為壓抑。
“別傻乎乎的了,好了,去吧,孩子。”華梅將玉墜子塞到葉鈞手裡。
葉鈞下意識的望向楊懷素,似乎想徵詢一下這女人的意見,免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誰成想,這一看,令他更加傻眼了。
天啊!上帝啊!我這都看到什麼了?
只見此刻的楊懷素,以往冷若冰霜的俏臉竟然粉豔得嚇人,兩道淺淺的酒窩更是能溫暖任何男人的心,那害羞待發的肢體語言就像是那種待嫁閨閣中的黃花閨女,此刻的楊懷素,褪去了她本該時刻穿戴著的冷傲女神的外衣,餘下的,僅僅只是一個害羞女孩的矯情。
“看什麼看!”楊懷素似乎察覺到葉鈞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唯恐被旁人看到她不為人知的一面,頓時惱羞成怒道:“我師傅讓你收,你就收,幹我什麼事?用得著怕我嗎?難道還擔心我事後向你討還?這玉墜子是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跟我什麼關係?”
越說到後面,楊懷素語氣就越是怪異,似乎是想要極力澄清些什麼似的。
旁人自然而然的用一種怪異的眼神去看她,這讓楊懷素又羞又急,可她也知道眼下如果暴露太多,搞不好就會越描越黑,頓時跺了跺腳,冷聲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等楊懷素離開後,葉鈞才收回視線,心中鬱悶得不行,暗道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善變得可以。前一刻還用眼神交匯,暗示你敢收下老孃就敢跟你拼命,可眼下卻說什麼你愛收收,不收拉倒。
“丫的,我咋這麼命賤?這送上門的東西,不要捱罵,要也捱罵?”
葉鈞一肚子委屈,看著華梅大有深意甚至心花怒放的神色,疑惑歸疑惑,但還是乾笑道:“既然華姨如此盛情,小子就大膽做一回主,收下了。”
直到葉鈞離開,都未曾發現胡安祿跟趙欽思望向他的那種怪異眼神。
作為過來人,胡安祿跟趙欽思顯然都發現了些什麼。
“師侄,你說…”
“不可能!”
趙欽思話還沒說完,胡安祿就情緒激動的搖頭道。
“師侄,剛才那一幕你都看到了,這你總不能不承認吧?”趙欽思分辯道。
“哼!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那臭小子跟楊家那小妮子珠胎暗結,有了孩子吧?”胡安祿撇撇嘴道。
“你不是說這小子跟楊家本就是親家嗎?”趙欽思皺了皺眉。
“我指的女方是小的那個,不是楊懷素。”胡安祿一臉頭疼,捂著額頭道:“天啊,這都什麼事,這滅絕師太是不是老糊塗了?大的小的都分不清楚嗎?她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小的?”趙欽思更疑惑了。
“這件事回頭再找機會跟你解釋,反正,這臭小子,跟楊懷素,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甭瞎想,否則,你就是自討苦吃!”
胡安祿氣呼呼道:“別怪我沒提醒你,私底下猜猜不是什麼大事,說錯話也沒關係,可如果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