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女孩子在外面總覺得很危險,尤其是像我這樣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孩非常可愛地眨了眨眼睛,很認真地說。我則笑了笑,示意她繼續。
“那是,向您這樣的晚上在街上走路無異於告訴別人一個瘦弱的人身上揹著一袋金子。”在報社工作幾年,別的沒學會,恭維人你一定要會。
“當時我找了個手電筒,您別見笑,我實在找不到其他更有攻擊性的武器了。”她用手比劃了下,我看了看她的指甲,心想都可以直接練九陰白骨爪了。
“門是安裝了貓眼的,這也是我看重這房子的原因,順著貓眼看了看,是一個長相很英俊的年輕男子,穿這一身洗滌的快要發白的藍色工作服,可能是外面的樓燈太暗的緣故,因為看上去蠻實誠的。我喊了聲是誰啊。他則對著貓眼笑笑。並舉起了一塊夾著表格紙的硬板,我猜想他是來查抄水電的吧。
我見沒有惡意,就把門開了條縫,下面用鐵鏈鎖著。因為外面還有鐵閘門,所以我也不是十分害怕。
但開啟門去發現門外空無一人。我起初認為他想引我出去,所以沒理會,去繼續溫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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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睡的還算踏實,只是老聽見頭頂上有劈劈啪啪的聲音傳過來,如同小孩光著腳丫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一樣,不算大,但有點煩人,心想可能是樓上的小孩跑來跑去的緣故,孩子麼,和小動物一樣,一刻也不得安靜下來。而且睡著後經常會被風吹醒,我以為是窗戶沒關,但關上了還是有種涼風吹在我臉上的感覺,彷彿還帶著一種小孩子的抿著嘴巴笑的聲音。
第二天,當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學校的時候。我發現門外有東西。
是一雙男式皮鞋。
我小心的蹲了下來,把鞋子拎起來,非常普通的皮鞋,不過很破舊了,鞋頭幾乎都磨平了,兩邊都皺的出現了像魚尾紋搬的白色摺痕。我小心的把其中一隻拿了起來,發現鞋頭處還有些幹掉的泥巴。我有些不解,誰這麼無聊啊。不用理會,我告訴自己,接著把那雙皮鞋用腳踢到樓下去了。
下樓的時候,從樓上下來個三十來歲帶著個可愛小男孩的女人,她還在整理著自己的黑白相間的職業裝,小男孩揹著個和自己體型極不相稱的琴盒,一隻手提著包袋裝牛奶,一隻手拿著個啃了一半的麵包,眨巴這一對黑色如瑪瑙的大眼睛盯著我看,他似乎很不安分,穿著小運動鞋的腳老是蹭來蹭去,好象很討厭一樣。我友好地衝她笑了笑,點了點頭,算是對鄰居的問候,但她卻很吃驚地看了看我。
“您住這裡?”她問我,接著催促調皮的兒子趕快把手上的早點吃掉。
“是的。”我告訴她自己是學生,打算租住這裡考研用,女人聽完後恍然大悟的啊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接著帶著兒子下去了。我則跟在她們後面。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快到樓下的時候,我們分開了。那孩子忽然高聲對母親叫了起來。
“媽媽,我看見那個漂亮姐姐的鞋跟後面有手印,好髒啊。”母親立即拍打了他一下。
“趕快吃,學完琴還要去練毛筆字,媽媽下班來接你。”兒子很委屈的摸著被打痛的頭,嘟囔著嘴巴。而我則吃驚的看了看自己的鞋子。
什麼也沒有啊,那天我穿著的是灰色面藍底的休閒鞋,我這人很愛乾淨,若是鞋子髒了絕對不會穿出來。
我心想,昨天晚上大概就是那個孩子跑來跑去吧,看上去挺調皮的。
第二天晚上,我照例看書,房間比昨天更冷了,雖然天氣預報說溫度卻比頭天要高。
“大概是五樓的緣故吧。”我一邊搓著凍麻木的雙腳一邊揹著單詞安慰自己。誰知道越來越餓了。冷還能受得了,但飢餓就很煩人了,比如我在背單詞,如果背到食物類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