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劃開別人的喉管,避開那些重要的血管和氣管來割除惡心的息肉或者腫瘤,每次我拿著手術刀的時候,我都有種衝動,一種想一刀割下去衝動,規矩是很奇妙的東西,有的人可能遵守了一輩子也不覺得,有的人卻一天也不能忍受,我就是厭倦了重複的工作。
終於,我想出了個遊戲,一個我從未玩過的遊戲,這個遊戲足夠讓我享受一下以前從沒有過的刺激感覺,那些高貴的身份優厚的生活待遇孝順的子女和顯赫的地位我都不想要了。
接下來當然是我故意發生了幾次手術失誤,我的助手順理成章的接替了我的位子,而我也開始裝瘋賣傻,整天鬱鬱寡歡。
然後,我開始選擇受害者,沒有特別的要求,只是看上去順眼罷了,我小心的電暈他們,接著割開他們的喉嚨,以前的我只在手術室這樣做過,你無法想象我在大街上,或者公共廁所裡,或者只有兩個人的車站上做這些的時候有多麼刺激,當然,我沒有殺死他們,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這種想法。“王真說到這裡得意的笑了下,眼神裡充滿了滿足感,不過他接著喝了口水,繼續說著。
“直到我遇見了那個警察,一個鬱郁不得志的小警察,他渴望破一個大案子,渴望得到名利,渴望和他喜歡的女孩結婚。於是我找到了他,告訴了我的計劃,起初他打算直接把我捆到警局,不過我很瞭解他,他更希望和那個叫孫穎的女孩子結婚。於是我們導演了一出好戲,讓這個小警察救下了孫穎的姐姐,兩個人自然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可是當我真的入獄的時候,我開始害怕了,因為我風聞到那幾個受害者居然聯絡裡監獄裡的牢頭想要廢了我的雙手!那對我來說還不如殺了我!我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到時候連雙筷子都拿不起,何況,這個遊戲我還沒有玩夠。
在即將押送去監獄之前,我在拘留所的幾天幾夜都在冥思苦想。起初我開始裝著自殺,希望可以弄點傷保外就醫,不過很可惜沒有成功,反倒讓他們把我弄的連根牙籤都不給我。直到那個警察來探視我,他居然懇求我千萬不要說出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我忽然想到這個傢伙好像還有利用的價值。
終於,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王真剛想說下去,紀顏忽然從床邊的沙發上站了起來,冷冷地說:”是咒媒?“
王真愣了下,接著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你居然知道,那我也就不多解釋了,我是從一個傢伙手裡高價瞭解到的,咒媒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搞不好我自己就沒命了,開始決定用毛巾絞殺自己之前我試驗過了很多次,我的身體窒息的極限是多少,然後終於決定告訴那個姓柳的警察在特定的時間打電話給看守說我要自殺,如果晚幾秒,我恐怕就真的要死過去了。”
“你故意讓自己陷入昏迷成為植物人的狀態,這樣你的身體可以安心在這裡躺著,而不必去監獄。不過你知道如果不為自己離開身體的魂魄找一個地方安置,因為脫魂的時間長了,你照樣還是會變成真正的活死人。”紀顏接著他的話說下去。王真居然讚許地點了點頭。
“所以,我就呆在了那個手機上,我在完全進入睡眠前告訴王真,如何使用,如何殺人,他根本不相信,不過這也很正常。因為我知道這個人總有一天會去使用那部手機。而當他開始啟用那個手機去殺人,我也可以再次回到我身體,不過我必須等一個時候,等一個出現替罪羊的人,然後我才可以安心活過來,創造一個植物人甦醒的奇蹟。至於那個助手,我實在很討厭他,雖然我是自願放棄我的所有,不過一想到那條卑微的雜魚繼承了我的榮譽和地位,我就想切開他的喉嚨,所以也就順帶交代柳落石殺了他。”王真的臉變的通紅,他好像很激動。
“我過了番從未有過的一種生活,這個遊戲我玩的很開心,再也沒有比能夠欺騙這些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