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有趣的事了,很快,我的身體恢復後,即便我不繼續作我的外科醫生,我還可以寫書,收徒,對外界說自己幡然悔悟,誰也不會懷疑一個躺在病床幾年生死之間遊走一遍的人說的話啊。”王真嘿嘿的笑了幾聲。
紀顏忽然從口袋裡摸索起來,掏出一樣東西放在王真手上,王真奇怪的低頭看了看。
“你忘記一樣東西了,這是你的手機,應該還給你。”紀顏也同樣笑起來。
王真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
王真得意的表情不見了,他拿起手機看了看,一下扔到了床上。
“怎麼不接?不是找你麼?”紀顏依舊笑著。
王真重新拿起了手機,仔細的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終於,他忍不住按了接話鍵。
電話裡只有沙沙的聲音,雖然我站的很近,可我什麼也聽不到,但王真的臉卻開始扭曲起來,他拋下手機,渾身開始哆嗦,臉也變的鐵青,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著,喉嚨像停水的水管,發出陣陣怪聲。一個**走了進來,看到這個情況立即叫來了主治醫生,不過例行的幾下搶救後,王真倒是真的變成死人了。
我看了看他的手機,上面的電話號碼居然是自己的。
“咒媒究竟是什麼?”王真並沒有多解釋,我只好問紀顏了。
“你知道如果一個人眼睛瞎了,其他的感官會變得異常敏銳麼?同樣,王真把自己變成活死人,附在手機上,用自己做了個咒,咒媒是咒的載體,咒媒的力量越大,自然咒的力量就大,王真放棄了自己的身體,冒著被勒死的風險去完成了這個咒媒。”紀顏向我解釋。
“那剛才的手機?”我繼續問他。
“我不過是去舊貨市場買了個和他以前型號一摸一樣的手機罷了,然後借來他以前的手機,在口袋裡打給了他。本來只是個惡作劇,結果他居然嚇成那樣。”紀顏彷彿如同小孩子般笑了起來。(割喉完)
第七十八章 紙虎 (上)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這是*說過的名言,所以大家以後也就泛指外貌兇殘但實際不堪一擊的傢伙叫紙老虎。
不過這也並不代表紙老虎真的就沒有危險。
從上週開始,陸續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沒有任何的傷痕,法醫也無法鑑定,一律統統推到心臟麻痺上。這樣的新聞自然引起了老總和紀顏興趣,而正好,一個人打電話告訴我,可以透露一些有用的訊息,自然,紀顏和我都過去了。電話裡的那個人還說,造成這一切的,其實居然是一隻紙老虎。
“紙做的老虎啊。”紀顏若有所思的說了句。門開了,出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半禿的腦袋掛著幾縷僅存的頭髮,而且整齊的梳理在一邊,穿著很得體,儒雅的外貌加上鼻樑上的一副深度眼鏡告訴我,雖然從外面看這家人並不富裕,不過看來可能是從事文化工作一類的人。
果然,這位秦先生是一位高中語文老師,他由於批改作業太晚,回家的時候見到了紙虎。
知道我是記者,秦老師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用手推了推眼鏡,可是臉龐看過去潮紅了不少,不是每個人的臉紅起來都好看,尤其是他這種本來非常蒼白粗糙如刷牆後的臉,平白抹了一些粉紅,讓人看的不是太舒服。
為我們倒了些茶,三人走進了客廳,客廳裡很涼爽,東西不多,只有一套藤條編制而成的待客傢俱,這年頭,藤製的東西不多見了,坐上去很柔軟,也很舒適。
“我這輩子還沒如此近的見過老虎。”秦老師用左手食指,拇指和中指握著茶杯提手,輕輕?了一口,長舒了口氣,開始談及正事,我和紀顏則認真的聽著,當然,我還要做筆錄。
“以前也只是在電視裡或者動物園隔著老遠看它們,可是我萬萬想不到城市裡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