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勒:“不告訴你我見到了一個老朋友,多聊了一陣。”
小荷:“這樣啊……剛才,你質問二師兄的時候,又為什麼不容他回答?”
阿德勒:“小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嗎?別說我沒有理由殺害師父,即使是有,十幾分鍾能做什麼?”
小荷:“師兄,你害怕了!你一害怕,臉色就會變得很恐怖,別忘了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你要殺害我爹的理由實在太多,我爹向來不喜歡你,最強的玄魔功傳給了二師兄;你和二師兄都很喜歡我,可我在你和二師兄間也沒有選擇你……至於殺人的方法,我爹早就知道你用五十枚金幣向奪命術士科特卡學了短距傳送陣的畫法,而且,你還學會了用毒,是不是?”
看著小荷冷然凝視他的目光,阿德勒嘴角逐漸露出一抹邪異的笑容:“小師妹,你不該知道這些的。如果你不知道,以後,我們還可以快樂舒服的生活,現在嘛……”
小荷淚下:“原來,我猜的這些都是真的?我好希望這些都是夢,都是夢!好心的二師兄遠遠跑到窖酒山莊向那個古怪釀大師求了酒,回來後竟被你用卑鄙手段害死。我爹向來待你不薄,對你甚至比我這個親生女兒還要好!可是你,可是你,竟然將他害死!想必,我爹的病也是你害的,是不是?”
阿德勒嘿嘿嘿淫笑道:“不錯!這些都是我乾的!那比木頭還要死腦筋的恩格爾如何配得上大悲劍和小荷你,這些本該都是屬於我的!所有阻礙我的,都得死!現在大悲劍譜已經在我手上,而小荷你嘛,現在就讓師兄快活快活……”
他雙手一動,四縷繚繞雲氣飛出,小荷上衣霎時四分五裂,只剩下一件貼身內衣。
小荷雙手捂胸,淚聲道:“婆婆,婆婆,快來救我!”
阿德勒狂笑道:“婆婆?哈哈哈……沒她相助,我如何能殺得了那老傢伙?你就死心吧,今晚我……”
小荷聽聞至此,心如死灰。
這時,房外傳來一聲悶雷般的怒哼聲,房門如被雷電所激,裂成千萬碎片,暴風雨一般向阿德勒罩去。
阿德勒如中重錘,平地拋飛,擊在山牆上反彈回來,血花飛濺。
幽幽夜色下,一個高大的身影揹著手踱進空門,他的一頭長長白髮在月光下絲絲浮動,幽暗中看不清面色,只有一對眸子射出尺許長的精黃芒光,奪人心魄。
阿德勒臉形扭曲,青筋跳動,他艱難爬起,擦掉嘴角的血跡,厲聲道:“你是誰?”
沒有回答。
阿德勒凝神半晌,忽然想起近日盛傳的一個人物,不禁駭然欲墜。
※※※
這個人是我。
我斂去目中神光,解下身上斗篷,上前給小荷披上。
小荷的大眼睛緊盯著我的臉,好半晌才道:“你是……蕭大哥!”
我笑著擦去她臉上滯留的淚水,道:“不錯,我就你以前的蕭大哥,不過現在我由蕭無改名為蕭楚。”
小荷:“可是,你的身體……”
我道:“我身體的病已經好了。”
小荷哇地一聲撲了過來:“蕭大哥……嗚嗚嗚……我好害怕……”
我拍著她的肩膀:“傻妹子,你剛才不是表現得很勇敢嗎。你的推理清晰準確,直指要害,讓蕭大哥另眼相看呢。”
小荷嗚嗚嗚哭道:“可是蕭大哥……我爹……和……二師兄他們……他們都……嗚嗚嗚……”
我道:“別哭別哭,他們都很好,你看我身後。”
房門外,月色下,恩格爾攙扶著顫巍巍的哈桑老爹,正在向這邊招手。
小荷一震,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不是幻覺,才歡呼著跑了出去,臉頰上還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