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重要性,於他而言,只要齊燦燦在他身邊就好,其他的有這麼重要嗎?
望著有些惱怒焦躁的唐紀修,齊燦燦忽地笑了。
她伸出食指,輕輕地戳碰著唐紀修的臉頰,一路滑下,停在了他的鎖骨上。
“唐紀修,你們走吧,賓城我不想回了,反正我也沒有家。世界那麼大,我不信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唐紀修動了動唇,齊燦燦先一步打斷了他想說的話。
“別用不甜威脅我,說真的,我一點也不想看到她。”
唐紀修見她如此薄情,甚至連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顧,胸口瞬時團起了一股莫名火。
“齊燦燦,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冰冷駭人,刺在齊燦燦的心尖上。
齊燦燦特別想笑,事實她也笑了出來。
藉著酒勁,她儘量吐字清晰地說道。
“不甜需要一個家,你是她的父親。母親是誰,應該無所謂吧。”
她也想離開,她想回賓城。
可她只要一想到袁聞芮也會跟在唐紀修身邊,就覺得極為反胃。他們結婚了,那她算什麼?不甜呢?唐紀修不可能還給她,難道她要眼睜睜地看著不甜喊別人‘媽媽’唐紀修才願善擺甘休嗎?這太殘忍了,他不可以這樣對她。
“你是在懲罰我對不對?你懲罰我私自生下了孩子,懲罰我攪亂了唐家,懲罰我自不量力地愛了你這麼多年,對不對?”
“別說了。”
看著他眸中迸出的怒火。齊燦燦痴痴地一笑。
“那我用不甜賠罪好不好?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