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長心眼。
他們衝進了宅子,裡面的人基本撤光。只剩下幾個迷戀於女色的男人。
唐紀徵推開門時,看著地上交織在一起的身體,他的心尖一跳。他絲毫沒有停頓,揪起了男人的脖子,朝著他的臉重重地揮了一拳。其餘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唐紀徵的人壓制住了。
他冷睨著趴在地上尖聲哭泣的女人們,壓抑著胸口的躁動,一一抬起了她們的臉。
沒有齊悅,他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濁氣,但很快。他的雙眸便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冷光。
“其他人在哪。”
男人轉了轉眼珠子,他們抓到的女人太多,也不確定唐紀徵具體找的是誰。他們也沒想到,事情這麼快會敗露,甚至他們還來得及拿佣金逃離這座城市。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我們只是留下來看守宅子的……”
唐紀徵冷笑了一聲,用槍口抵住了其中一人的眉心。
“你最好說實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男人嚇得竟尿溼了鞋襪,他口齒不清地解釋道。
“求求大爺繞過我。我真的不知道……”
拳棍之下,男人斷斷續續地說了一些,但沒有一個說到了重點上。
唐紀徵朝著手下使了個眼色,隨後耳邊便響起了一片驚呼與求饒聲。他帶著其餘的人搜遍了整個宅子,始終沒有尋到齊悅的身影。也是,幾天過去了,她或許早被人帶到了其他地方。可這種生死不明的壓抑感,讓他呼吸有些急促。
他走向了其中一扇鐵門,房內隱約瀰漫著血腥味,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攝像機上。
攝像機的記憶體卡已經被取走,但錄影依舊保留其中。
他有些顫抖地點開了錄影,血色漸漸從臉上褪去。他止不住地顫抖著雙肩,看著裡面觸目驚心的內容,殺人的衝動填滿了他的胸口。他忍著不適感跳躍著看完了整個內容,眼底猩紅且狠厲。直到有人喚了他的名字,他才稍微緩過點神。
他步履紊亂地直立於男人們身前,發白的指尖虛指著他們。
“你……也參與了?”
男人們嚇得一縮,望著唐紀徵手中的攝像機,慌得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唐紀徵居高臨下地瞪視著他們。隨著體溫的降低,他冷聲說道。
“都給我割了。”
男人們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體,頂著鼻青臉腫的臉面,跪在地面上磕了數個響頭。
“沒有,我們沒有對她做什麼,她性子烈,再者身份也特殊,我們斷斷不敢做那種事啊。”
“您也看到了,我們真的沒有……”
隨即有人附和著回著。
“我們也是受命於人,不過是與她演了場戲而已。真的。我們沒有碰她那裡。”
演戲?唐紀徵輕呵了一聲,握緊了雙拳,對於他們的求饒,他無動於衷。他們但凡有點人性,也不會對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這般折磨。
在這樣的環境,被那麼多人肆意羞辱,齊悅是怎麼熬過來的。她看似堅強,其實嬌氣得很,他不允許任何人這樣傷害她!齊悅煞白的小臉,咬著牙倔強的模樣,無不狠狠地擊在他的心尖。
他的嘴角爬上了一絲苦澀,齊悅,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信誓旦旦地保證過乖乖做他的情人,為什麼還要涉險。就為了她可笑的親人,根本不值得。人,終究該為自己而活。她孤立無依地苟延饞喘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學不會冷漠。她把自己弄得遍體凌傷,是不是想索取他的同情與憐憫?她成功地做到了,可唐紀徵根本開心不起來。
半響,唐紀徵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骯髒的東西就快捱上她的嘴了。”
他十分艱難地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