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毅一起經過過幾場的朋友,安毅不想再因為自己,牽連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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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其實吧……”安毅語氣間滿是猶豫:“我覺得四號、六號都不是衙役啊。”
“四號報的驗人順序,全都是同驗同殺,感覺太不靠譜了。”安毅說著說著頓了下:“可是……”
“六號的發言感覺還行,可是……可是,發錯身份了啊。我是個稻草人啊!”安毅一臉的無語:“六號怎麼可能查我是個民?”
“先是十三號倒地認了個稻草人,搶我身份;之後七號也認了個稻草人,又搶我身份。為嘛老都搶我稻草人身份啊?”安毅一臉的無語。
“雖然感覺四號、六號都不是衙役。可四號發的驗人全是同驗同殺,而六號是明確發的驗人,要不這圈出……”安毅話沒說完,就被硬生生的打斷。
“六號,畏罪自殺。”沉悶的聲音突兀的出現,伴著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的身影顯露出黑暗,鋒利的匕首一下劃割開了她那白皙的脖頸。
鮮紅的血液,順著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的脖頸、胸口,溢滿了她的衣裙間。
隨著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身體直繃繃的栽倒在地,黑暗緊跟著降下。
“你覺得他們能信嗎?”4號中山裝大叔看著安毅所在的方向嘆了口氣。
“不好說。”安毅苦笑了一聲。
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立衙役反拍4號中山裝大叔,再加上畏罪自殺,明顯就是發民證抿身份的意思了。
安毅既然反了這個民證,很大可能會挨刀的。在這種情況下,安毅也只能認個稻草人,反正都是反民證了,認衙役反、或者認稻草人反,區別都是不大的。
只是……安毅認稻草人,盜賊未必會相信。
“不管盜賊信不信你是稻草人,反正我今天晚上肯定會挨刀的。”4號中山裝大叔皺著眉頭想了想:“場上還有三張牌沒有定義,要是今晚查到民的話……只能看你明天能不能躲掉一刀了。”
場上現在只有14號呢子大衣女孩、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8號圍裙男沒有查過了,如果今晚查到的是個民,確實也只能像4號中山裝大叔說的那樣,看盜賊信不信安毅是稻草人了。
盜賊信了,安毅他們就能贏;盜賊不信……
“查下三號吧?”安毅沉吟了一會:“六號既然抿的我跟八號身份,八號是盜賊的可能應該不大了。而抿我的身份……為什麼之前一直沒刀我?感覺應該是怕我死了把三號帶下去,畢竟我之前是一直點三號的。”
“只是……”安毅猶豫了一下:“但是三號也不像是個盜賊!他要是個盜賊的話,第二夜的時候,完全可以刀掉我再畏罪自殺封遺言拿十六號、一號扛推啊。畢竟五號、六號、七號是明確的三盜賊,十五號就不是盜賊了。三號要是盜賊的話,刀掉我再畏罪自殺刀一個,有個盜賊再起身悍跳,是能把十六號、一號抽出去的啊。”
4號中山裝大叔臉色變換不定,明顯是在思索安毅的說辭。
“三號雖然沒畏罪自殺把你帶走,但他未必就不是盜賊了。”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突然插了一句。
“怎麼?”4號中山裝大叔驚訝的看了一眼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屍體所在的方向。
安毅同樣因為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的話,挑了挑眉頭。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沉吟了一會:“畢竟就算三號是盜賊,他也不能確定九號一定是衙役吧?而且他刀了九號畏罪自殺之後,再刀誰?萬一再刀中個民呢?”
說著說著,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思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