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觸感,細膩又滑嫩,像白瓷兒,像乳酪,像凝脂,像記憶深處在他身下動情時每一寸顫慄的肌膚………
眸色漸沉,宋天楊那又妖孽的桃花目又泛起了陣陣漣漪。他素來對她沒什麼抵抗力,哪怕她曾做過那樣讓他傷心的事,哪怕,他心裡正瘋狂叫囂一萬字的恨她!恨她!
這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離開,除了一本離婚證,沒留下隻言片語。
她多狠吶!
老爺子給她在巴黎置了兩處房子,她就活生生任它們空了三年,竟然跑去拉斯維加斯了。她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一點機會也不留給自己………
想到這些,宋天楊眸色一變,突然用力按在了她的鎖骨上:“這樣的無情,現在又回來做什麼?”
吃痛,慕千雪微慍,肩膀一扭想避開他卻怎麼也避不掉,知道他這是故意要跟自己耗上了,慕千雪壓低了嗓聲:“宋天楊,讓我出去。”
“你叫我什麼?”
明明是他問的,可問完他也不要她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掐在她的肩膀上:“我的名字你也配叫?”
“………”
他的力氣她哪裡受得了?更何況他還是故意想讓她難受。慕千雪本就忍得辛苦,又聽他語氣裡的輕蔑,登時臉都氣紅了。一雙妙目凜凜生寒地對上他,那種又怒又氣,又急又惱的模樣,襯著她的紅唇白膚,竟是美到張揚極致…………
“對了,這才是你。”
墨色的深瞳微暗,宋天楊對著鏡中的女人勾起唇一笑,突然一低頭咬在她精緻的鎖骨上,不輕不重,似咬像吻。慕千雪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大變。
掙扎?推搡?
不用試她也知道力量懸殊太大,根本沒用!就算是過去了三年,他也還是那個飛揚跋扈的宋天楊,氣質是沉穩了,性格是內斂了,可他那種骨子裡霸道卻是天生的,沒得改,也改不了。
縮著脖子,她不耐煩地推了他一下,縱然面前的男人巍然不動,可有些話,她還是得說:“不是剛訂婚麼?就不能老實點?”
聞聲,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宋天楊從她的頸窩抬起頭來看她,眸子的火焰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凝固成冰:“老實點?你倒是教教我,什麼樣叫老實?”
“不拈花惹草就叫老實。”
“花?你也算?”
“…………”
畢竟是深愛過的男人,她怎麼會不懂他這種口氣代表著什麼意思?不再言語,慕千雪微一低頭便從他胳肢窩下鑽了過去,她身材不算嬌小,竟然也沒有沾到到一片衣角。
抬手就要去擰那洗手間的門,哪料,手剛觸控到門把,一陣冷厲的疾風掃來。砰地一聲,她已被他狠狠按在了門板上。情急之下,他的動作絲毫不憐香惜玉,又野蠻又粗魯。她被撞得頭腦勺一陣陣地發疼發麻。
“幹嘛!你弄疼我了!”
慕千雪低吼著,呼吸都驟停了幾秒。
“我還沒‘弄’呢!就疼了?”
他話裡有話的‘顏色’那麼重,慕千雪慘白的小臉刷地一下便紅了,知道他是故意找茬,她索性也不躲了:“你想怎麼樣?”
“說,為什麼要走?”
飛機上的洗手間本就不大,被他有力的雙臂禁錮在那逼仄的空間內,呼吸都在面前。一股熱浪湧上腦門兒,強烈的壓迫感襲來,他涼薄的唇近在咫尺,慕千雪的腿又不爭氣地軟了。
目光一斂,她靜靜地看著他,不答,反問:“你不是知道嗎?”
“你夠狠!”
“我是…………”
刁鑽的小嘴還沒緩過勁來,男人盛怒之下帶著菸草味的唇舌便野蠻地覆了上來。用一種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勁兒,那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