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瘋狂佔有的姿態,如同一個久渴的人捧著甘甜的水,因渴飲的滿足而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亦在同時越收越緊。
他從來就對她沒有抵抗力,從來………
噗通……噗通……
胸口急劇起伏著,慕千雪掙扎著,狠狠推他,卻被他重重地壓了回去。後背再撞上洗手間的門,兩人你來我往之下,那門都被頂得悶悶有聲。
強力的壓制,霸道的啃噬。
大手穿過她後頸一收,她整個人便全部貼到了他的身上。不願承認自己對他還有感覺,可身體卻誠實得多。他太兇猛,吻到她幾近窒息,腳軟得站不住,只能依託著他的大手支撐。想反抗,他便把她按得更死,最可惡的是,他那雙大手哪裡都不按,就一左一右地按在她的高聳的軟綿上。
她知道,他對她的身體從來就沒有抵抗力,可他不知道的是,她對他的吻也從來沒有抵抗力,只要他一吻她,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宋天楊三個字。
慕千雪覺得不能喘氣兒了,腦袋裡嗡嗡直響,最要命的是那些曾經被他深深熨燙過的迷靡細胞,奇蹟般不受大腦控制地復甦了……
把心一橫,張嘴就咬他。
“嘶!”
宋天楊吃痛,終於放開了她的唇,眼神似火,氣勢狂燥:“你特麼還真下得了嘴?”
“把手拿開。”不然我咬死你!
穩住呼吸,慕千雪直勾勾地看著他:“宋機長,難不成你想讓外面的人都聽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自家的飛機上亂來?”
他說她不配叫他名字,那她只能就著他這身人模人樣的機長制服,叫他一聲宋機長了。雖然,這種情況下他更想叫他一聲禽獸………
“知道又如何?出來玩,我就沒打算要個好名聲!”
慕千雪身子明顯一僵,明顯被他的無所謂給震住了。確實,他這種人怎麼會在乎這些事?真正在乎的也不過是她自己,她是個律師,如果鬧出了這樣的醜聞,在律政界恐怕影響不止一點點。
“還是說,是你怕男朋友知道你在飛機上的洗手間裡和一個男人亂來?”
“我才沒有和你………”
宋天楊厲色地打斷了她未出口那聲‘亂來’,目光冷冽到了極致:“所以,你真的有男朋友了?”
“………”
她沒有,可面對他冰冷的質疑,那兩個字卻怎麼也吐不出口。這個時候如果還說沒有算什麼?她都替自己覺得羞恥。
“他能滿足你麼?”
男人冰冷又倨傲的語氣很是曖昧,吐出來的字眼卻極盡【下】流,慕千雪臉色微變,突然也反刺了一句:“你這樣算什麼?對我舊情難忘?”
“自以為是。”
冷哼一聲,宋天楊驟然發力,鉗住她的腰肢向後一提,一轉,一按,她便穩穩坐到了盥洗臺上。上面還有水,她的裙子一下子便溼透了。涼涼的刺激讓她下意識地掙扎,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趿身而入,強行擠入了她的兩腿間。
他罵她自以為是,難道這意思不是指自己說錯了?
那他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同樣的姿勢,三年前他也這麼對她做過,那時候他曾惡劣地問過她一句話:慕千雪,你是【處】女麼?現在他又這樣,而且還是在他‘工作’的地方,他是這次航班的機長,難道就不能注意一下影響?
腦子裡還在理智地替他分析現狀,悴不及防他的大手又猛地覆了上來。
一觸之下,慕千雪的腦子又炸了。
男人的臉一寸一寸放大,淬著火的眸色融化了他眼中的堅冰。粗礪的大拇指緊緊抵住她那裡,那聲兒,冷得猶如西伯利亞的寒流,刺著骨頭凍著心。
“他有我厲害麼?”
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