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先幹了照杯。
風度兩個字真會害死人,武同春明知對方是個相當可怕的人物,但仍喝了下去,執壺的少女趕緊替雙方斟酒。
紅衣少婦吹彈得破的粉腮,泛起了兩片紅霞,咫尺相對,更加表現出令人無法抗拒的魁力。
但武同春僅止於自然反應上的心動,他沒忘記他此來所為何事。
紅衣少婦似水眸光一閃,道:“人家都叫我‘桃花女’,我先目我介紹,現在談正事吧!”
武同春心頭一動,這外號沒聽說過,但聽來人如其名,決非善類,定定神,道:“在下的來意,芳駕當已知道?”
“桃花女”意外地沒轉彎抹角,但然道:“不錯,我聽說了,你來找‘和合童子’,為什麼?”
武同春也開門見山地道:“在下一位好友白石玉落在他的手中,所以特來一會。”
“桃花女”黛眉微微一蹩,道:“那姓白的是你的好友?”
這一說,證明白石玉是真的落在“和合童子”手中了。
武同春道:“是的!”
“桃花女”偏起頭道:“她很美,是麼?”
全身為之一顫,白石玉的底牌已被揭穿了,顯示情況已相當嚴重,目芒一閃,道:“她人在何處?”
“桃花女”道:“別急,我會告訴你的,先用點酒菜……”
武同春厲聲道:“不,在下馬上要知道。”
柔媚地一笑,“桃花女”道:“你是擔心她會被……”
半句話中途頓住。
後半句當然不用說出口,誰也聽得懂。
武同春眼裡泛出瞭然芒,咬牙道:“鄭重宣告,在下來要人,是基於道義,彼此並沒兒女之私,如果她……不幸的話,天地會將付出難以計算的代價。還有,白石玉是‘黑紗女’的妹妹,會有什麼後果,在下不說芳駕也該明白!”
粉腮一變,“桃花女”略顯激動地道:“她是‘黑紗女’的妹妹?”
“不錯!”
“那‘黑紗女’又是什麼來歷?”
“在下不知道,僅知有其人,知其名,別的無法相告,不過……殺人流血在她不算回事。”
這不是虛聲恫嚇,事實真的如此。
“桃花女”目望空處,眸光連連閃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武同春迫不及待地道:“人到底在何處?”
“桃花女”吁了口水,收回目光,道:“別急,不會出事的,吃喝完了,我親自帶你去如何?”
武同春道:“在下無意飲食。”
“桃花女”媚笑著道:“這算是條件,如何?”
武同春心念疾轉:“如果此刻翻臉,用強硬手段,可能把事情弄砸,從‘流宗門’這些高手之被殺而論,這女人可能不那麼容易制服,同時由於食物的引誘,飢火業已上升,餓著肚子辦事,多少會打折扣。可是……,這女人如此好說話,肯帶自己去……”
心念之中,沉聲道:“芳駕毫不考慮,便帶在下去見‘和合童子’”
笑了笑,“桃花女”不假思索地道:“這很簡單,你大劍客出了面,‘黑紗女’又是惹不起的人物,我帶你去由他們自己作主,我便不負後果之責,至於他們的反應如何,我無法須知,由你自去應付。”
話說得入情入理,武同春無話可說,點點頭,道:“好吧,就叨擾芳駕盛宴。”
“桃花女”樂不可支地道:“這並非盛宴,便酌而已,請!”
武同春不客氣地開始吃喝。
“桃花女”談笑風生,頻頻勸飲。
不久,武同春感到有些暈眩,似乎不勝酒力,腦海變成了渾噩一片,像是什麼也想不起來,逐漸,“桃花女”的媚眼、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