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肌膚變成火,在他的心裡燃燒,他的眼直了,也冒出了火,一種貪婪與飢渴的火焰。
“桃花女”現在真的像一朵盛開的桃花了,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想折下它。
兩名青衣少女,一樣粉面含春,在咬著指頭。
靈明蔽障,理性盡失,武同春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站起身來,口裡徽喘著,兩隻眼死盯在“桃花女”的面上,那樣子像是要吃人。
人與獸的分野,在於人有靈明理性,以道德為行為的規範,一旦靈性喪失,人與禽獸並無二致。
現在,武同春真的成了野獸,口中的狂焰,是獸性的,原始的。人的外衣,已徹底地撕碎了。
這,正是“跳花女”所希冀的,也是她故意造成的。
武同春面紅筋脹,只差一點不像野獸般咆哮:“嘩啦”一聲,桌子被掀翻,武同春雙臂箕張,把“桃花女”緊緊抱住。
“桃花女一扭動著蛇般的嬌軀,喘息著道:“你……要把我勒死,別猴急,到……房裡去!”
青衣少女之一,拉了拉武同春,指向房門。
武同春抱起“桃花女”,沖人房內,左右一顧盼,粗暴地把“桃花女”拋在床上,“嗤”地一聲,“桃花女”胸衣裂開,尖挺的雙峰彈了出來。
“桃花女”喘息著,雙眸半開,她在期待下一步。
武同春已忘了自我,除了人類原始的衝動之外,腦海裡什麼也沒存在。
昏黃的燈火下,一幕不堪入目的醜劇就要上演……就在此刻,一個冷厲的聲音道:“你不能這樣!”人隨聲現,一個年齡與武同春彷彿的年輕武士進人房中。
“桃花女”翻身下床,用手掩上被撕裂的胸衣,憤然道:“二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年輕武士面上的肌肉抽動了數下,咬牙道:“你不能這樣放蕩!”
冷極地一笑,“桃花女”道:“金明雄,照規矩我稱你一聲二師兄,我的丈夫死了,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管不著我,現在請你出去!”
金明雄狠狠朝武同春盯了一眼,道:“師妹,你……為什麼對我這樣?”
“桃花女”正在慾念大張之際,受了這干擾;自然是氣極,圓睜杏眼道:“你要我對你怎樣?改嫁你,陪你睡覺?”
武同春除了直覺上需要發洩之外,對方的話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自然也就不會有反應,他恨第三者阻礙了他,眸中泛出了濃熾的殺機。
金明雄臉孔扭曲成了怪形,咬著牙道:“師妹,談正事,你的使命是什麼,你忘了?”
“桃花女”道:“我沒忘,但我有更好的主意……”
金明雄怒聲道:“更好的主意……哼!你看他是小白臉,所以……”
武同春開始挪步,迫向金明雄,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迫向對敵。
金明雄立即發覺,大吼一聲:“阻止他!”
一個倒彈,到了門外。
“桃花女”抓住武同春的手,蕩意盎然地道:“好哥哥,算了,我們金明雄在在門外道:“帥妹,你別錯了主意,師父在等你回話。”
武同春再次抱住“桃花女”突地出指一點,武同春栽了下去,金明雄重新入房,“桃花女”從懷中取了粒藥丸,塞入武同春口裡。
一場暴風雨,止息下來。
金明雄舒口大氣,道:“師妹,你……有把握完成任務麼?”
“桃花女”餘憤猶存地道:“二師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金明雄道:“我是擔心你……按捺不住,故技重演,壞了師父的……”
“桃花女”冷笑了一聲道:“你一定要管我的事?”
“師妹,這不是你個人的事,是我們共同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