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人禍的讓老父老母操碎了心,她是沒有再嫁之心的。
“嫂子說的我記住了。”夏小雨虔誠地說道。
這個時候,肖宛如還不方便說些什麼,她不能太直接了,她想慢慢地感染夏小雨。
談著,談著,她們都有了睡意。
夜間,肖宛如做了個噩夢,夢見青月在河對岸喊著:“過河、過河”滿臉的血水,她拼命地喊“救命”,可是任憑她使出多大的勁兒,嗓子都是沙啞的呼不出聲音來。
驚醒之後,肖宛如看見夏小雨睡的很香,她輕輕地一隻腳著地,離開床鋪到客廳飲水機旁倒水。
龔青陽在沙發上已經沉沉地熟睡了。
藉著窗外涼白的夜色,模模糊糊看得清青陽的臉龐,她越看越想青月,在這樣一個寂寞的夜裡,旁邊的水杯早已接滿了水,她都沒意識到,直到水溢位來滴到腳面上,才打溼了她的痴念。
“要是青陽就這麼一輩子住在一起多好啊,我就這麼遠遠地看著,給他洗衣、給他做飯,等他下班歸來,他還叫我嫂子,我稱他‘小叔’。”肖宛如痴痴地想著,她太寂寞了,在這樣的夜晚她才知道自己的思念像無底的黑洞,一直在吞噬著自己賢惠的軀體。
龔青陽翻了一個身,嚇得肖宛如趕緊退回去。
他一個翻身把蓋在身上的薄被子翻掉了大半個,再加上沙發上空間很是狹小,潛意識裡他沒怎麼動彈就又睡去了。
肖宛如放下杯子,輕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邊,溫柔地俯下身子,給他蓋上了那滑落的半個薄被子,龔青陽還是沒有醒來,肖宛如看著這一雙陽剛的身材,她伸出手去,在他的臉上輕輕地觸控著。
她心裡久違的一陣舒爽像閃電一樣閃過。
一陣拖鞋聲驚擾了她的陶醉,她像做了賊一樣把手收回來,倉皇而逃。
夏小雨也出來了,她一覺醒來發現肖宛如不在身邊,心裡想到:可能是這板栗燒鴨太鹹了,正在找水喝吧。
她也拿著杯子到了客廳,白天她記得曾看見有個飲水機放那兒,所以她悄悄地怕驚擾大家睡覺,就在她看到飲水機旁的時候,一陣黑影遠遠地閃過,她心裡黑怕極了,嚇得她差點叫起來,但是還是壓抑住了。
她想跟著過去,但是她兩腿發軟。
匆匆地接了冷純淨水,她一口猛喝下去,涼涼地水沖洗著痙攣的腸道壓了了她的驚,她又接了一杯,端起剛要一陣猛灌下去,一個聲音阻止了她。
“大半夜的,喝那麼多水乾嗎?”龔青陽橫空地冒出一句清醒的話語,他剛才隱約地覺得有人,睡夢中有人給自己蓋被子。
夏小雨嚇得蹲坐在地上。
龔青陽穿著睡衣,起身走到她那兒,急忙坐下扶著她關切地問:“怎麼了,小雨。”
“沒事,沒事。”她身上的汗還溼溼的,她確定自己看見了剛才一個黑影移走了。
龔青陽沒有開燈,他不想半夜三更的驚擾到其它人,她許久才說了一句話:“我怕。”
龔青陽想她肯定是做了什麼噩夢了,他輕輕地攬著她,像是個妹妹樣的拍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個寬厚的肩膀一直把她送到肖宛如的臥室,他示意她進去。
夏小雨推開門,輕輕地上了床。
肖宛如已經躺在了床上,身子向裡,眼睛睜著。
作者有話要說:肖宛如是有點不正常的,嚇人的走過。
真情初告白
作者有話要說:撒個花,大家一起和諧和諧和諧。
夏小雨還沒有躺好,肖宛如翻身說道:“板栗燒鴨是不是有點鹹了?”她說得很平穩,心想她應該沒有看見剛才的那一幕,這個鹹鴨子搞的誰都會有點渴的,所以她的潛臺詞就是我肖宛如是去大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