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低語道:“去吧,茶師弟要你了。”
息夜聽到遲桑的這句話頓時嚇的不行,快速躲開遲桑抓來的手,並在他了然的目光中嗚嗚咽咽地往茶白背上蹦。茶白一拂袖,息夜就往地上掉。
隨後息夜鍥而不捨地瞄準了茶白的後背,往那蹦躂,無論被拂開多少次,都不放棄,並眼眸深深地呲牙威脅著,跟隨而來顯得有些呆的小虎崽,就是不讓它靠近茶白。
東麓看著傻蛇忽然而來的冰冷眼神確實有些驚呆了,茶白那是一向如此,但息夜的為何忽然又與他過去的眼神那麼相似?強大,淡漠,冰冷,空洞,瞬間就可讓你不存在於世。
已是妖王的東麓想起過去做小妖時,面對當年這幾人的歲月,不由自主地顫慄了下,驚疑地看向息夜,誰知他扭頭後,依舊是那麼傻乎乎。東麓心生警惕,不敢再靠過去。
息夜見一個眼神就能嚇退一頭小虎崽,不由開心地眯了眯眼,尾巴捲起一塊小石頭往茶白背上打去,趁他往背後拂袖時,盯住他露在外面的手指纏了上去,然後順著手指往袖內鑽,越扯越往裡。
茶白不知為何總想去逗傻蛇,無根本就法控制,想看他緊張,想看他抽抽噎噎的眼裡只有一個自己,不想他去注意任何人,更沒想過真丟了他,拂開小蛇也是拿捏著力道的。見他難得聰明一回,也就順著他了。
當聽不見小虎崽的一蹭一蹭地聲響時,還是面無表情地回頭看了眼,只見它呆滯地站在原地沒再跟過來。不但眼神不再懵懂,妖力也覆蓋在體表,像是面對了極為危險的敵手,心中有些困惑,依舊不想管。
卻在抬腳後,聲音冰冷地提醒它,“出了神隱宗,捕獲靈獸將會比比皆是,若是尋求庇護,可幫,但不收靈獸。”
東麓又警惕地瞧了眼傻蛇,之前看到的就像是幻想一樣,傻蛇依舊傻的沒邊,只知道討好茶白,佔了丁點便宜就傻樂個沒完。
垂頭思索了會,覺得不管剛才的眼神是真是假,目前來說小蛇和茶白兩個加起來都不夠自己壓手指的,也就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自此每日光明正大地黏在茶白身側,還時常一臉討好地叼來各種歡蹦亂跳的小獸,企圖與茶白混熟,打好關係。
出乎東麓的意料,茶白不像前世那麼好糊弄,對曾經喜愛的不得了的小東西們全然不感興趣,整日面無表情,眼神冰凍三尺,只毫不鬆懈地看管著小蛇。更沒好奇為何冥虎崽子在這麼小就能獵到小獸,反而覺得它能自我打理,不需照顧是最好的。
面對東麓的各種討好與狗腿,息夜確實緊張過,還呲牙恐嚇過東麓,只要他過於靠近茶白,就會使出術法將東麓整的狼狽不堪。但小蛇只記吃不記打,等東麓狡猾地轉頭改為討好他時,他哼哼唧唧著擺高姿態幾次,也就隨東麓了。
現在弄的息夜只要一看到東麓蓬鬆又柔軟的皮毛,還有他壓在腹下各種哼哼唧唧地軟萌小獸,就想伸尾要去撓撓,但往往還不曾碰到,就會被茶白丟在衣襟口。
茶白每次扔完小蛇後,就會非常冰冷地盯視著正在賽太陽的小虎崽,心裡極度厭棄這個不要臉的,還能一臉享受地甩尾拍打腹下瑟瑟發抖的小獸。
這些東麓都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大喊冤枉,開了神智的小獸當然能嗅出妖王的氣息,就算不欺負他們,將他們供上飯桌,他們也是害怕的。
被丟在茶白衣襟裡的息夜美的不行,昂頭瞧著茶白光潔又線條流暢的脖頸,只覺得心跳在不斷地加快,鼻子也是癢癢的,怎麼念凝冰決也無法冷卻下躁動的血液,一動不動地盯視著,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他轉移視線。
第三日,修仙界新一輩的翹楚們終於抵達需要探查的地方。
伏滄靈界靈氣充裕如天賜的寶地,每一塊土地上都有修仙者出沒,物盡其用。唯